在物理组工作时,有位女同事姓潘,比我晚一年到鸡鸭院。吉林大学物理系毕业的。共青团员,很积极。公婆是左翼知识分子,丈夫出生在欧洲。他们结婚时,丈夫在兰州一军校任教官,后调到河北保定任教,不久这位潘女士也调到了保定。那时的政策是照顾军人,尽量解决他们的两地分居问题,对其他人则根本不管。例如,我1968年结婚,分居十二年,到1980年妻子才有幸调到北京,这是题外话,不说了。
前文提到过,有一次物理组开会时,这位潘女说,王煜对我们这个社会是格格不入。我心想你说的太对了,但是表面上我还要和她争辩一通。这就是人心的复杂处。
前文提到过,六十年代初,上面提倡学毛的著作时,她主动地和一位据称"又红又专"的孙某结成一个毛选学习小组,周六下午到孙的家中学毛著,被孙的妻子撞见,一个嘴巴打出家门。
1966年年底,我从哈尔滨回到北京便听说,潘女的丈夫在运动中自杀了。此时我不知她做何感想,是格格入了呢?还是也像我一样地格格不入! 不过没多久又听说她再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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