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udi 30 octobre 2014

漫漫长夜 83 燕园岁月 53


北大数学系的数学专业和物理系的物理专业从1953级开始改为五年制。数学系力学专业和物理系的气象学专业及校内其它各系从1955级开始全部改为五年制。1953年入学的数学专业学生和物理专业学生1958年毕业时,1954年入学的其它四年制科系同时毕业,所以这年的毕业生很多,唯独到了1959年,全校只有1954年入学的数学专业和物理专业学生这两个班毕业。因为1954年入学的其它各系学生已在前一年毕业,而1955年入学的各系学生要到1960年才能毕业。这样,我们毕业时冷冷清清,还有点凄凄惨惨戚戚的感觉,因为经反右一劫,班上的精华尽失,记得水浒传上记,梁山英雄们被招安后,征方腊回来,一百单八将中死的死,伤的伤,走的走,在汴梁城中游街时,显得非常凄惨。我们毕业时我就有这样的感觉。

毕业前,学校请我们到天桥剧场看了场话剧,是文痞郭沫若写的<卓文君> 奉毛的旨意为曹操歌功颂德。全班拍毕业照时,饶毓泰,叶企孙,褚圣麟等老先生都来了,倒是那些相对年轻的教师多没来。由此看,老先生和学生们的感情更深些,离校前,各小班或几个班联合请了校领导来座谈,他们提醒我们如何与老革命干部相处,言外之意是告诉我们,那些老革命并不是都如舆论所宣传的完美无缺,对此先要有精神准备。因我入北大前,有过实际的工作经历,对此很明白。

本来是希望躲进学术的象牙之塔内,以为那些<革命者>们不会进入到学术领域,没料到他们是无处不在,在学生中寻找代理人,整起人来比土包子更在行。我只能徒唤奈何!  我们的绝大多数人是带着伤离开北大的。


再谈 狗改不了吃屎


没想到今年七月一日贴的帖子<狗改不了吃屎>是如此的受关注,仅昨天一天,就有三十人次看了。读者当然明白,我写这篇短文不会是无的放矢而是意有所指。指向谁,有人明白有人不明白,将来所有的人都会明白。

从我所看到的现象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凡是管不住下半身的人,都是屡教不改,最终身败名裂的。在这篇<再谈>中,举几个实例说明这种痼疾是如何地顽强,如何地出乎人们想象。

例之一: 如果看过我的博客,就知道我的故乡是河北的白洋淀。中共建政初期,坊间流传一本小说<新儿女英雄传> 写冀中地区白洋淀民众抵抗日军的事。书的内容水分很多,可信度不高。不过,在所谓"解放"初期,民智未开,这本书还是很受喜爱的这是另外的问题,我们不谈。这书的作者是孔厥和袁静。这是一对夫妻。这位孔先生虽有娇妻在堂,但他靠着知名作家的桂冠到处诱骗天真无邪的少女,且屡教不改,最终被开除党籍。这本书早期的版本署名作者为孔厥 袁静。孔被开除党籍后,后来的版本就只写袁静为作者了。

例之二:  中国的共产主义青年团的前身是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简称新青团。它的第一任书记叫冯文彬,延安出身的老革命。当了约两年的书记就被撤了职,原因是"乱搞男女关系" 前些日子看到一篇文章说,毛死后,这位冯先生曾任中央办公厅主任,位高权重,他却利用此一职务之便,把要求落实政策的毛生前的女伴张女士给搞了,政策没能落实,这张女又把冯先生告了,致使冯黯然下台。

例之三:  我工作单位的党委书记兼院长是"老区"有名的花花公子,韵事很多,我就不说了。1958年从某一学校分配来一对相恋的青年男女,书记看女生有姿色,让她当秘书,找了个茬口处分那位男青年并调到了外地。书记的办公室是内外两间,书记在内间,秘书在外间办公,内间有一床。经常是把外间的门加锁,里面搞什么名堂,谁也不知道但谁也猜得出。后这位书记调往一个局当局长,也把女秘书带走了。文革期间,这位局长被打倒,丑事自然被揭出来。1969年下放五七干校,这位局长在北京泡病号住进301医院,在医院还不老实,企图勾引护士,被告发,部里一位副部长召见他,告诉他:"三天之内滚回干校" 当晚他脑溢血身亡,只活了五十二岁。妻子也归了他人所有。

例之四: 是我的一位同事,1949年前在民生公司工作,高薪,中共建政后按原薪折成四级工程师,我们只挣62元时,他月薪240元,当时他不足三十岁,可说是少年得志意气风发。一次他陪"苏联专家"带领一个工作组到上海做"课题",住进一家大旅馆,作为主任工程师的他,一人一间。一天他赤裸着上身,穿条大裤衩叫进一位女服务员,企图强暴。女服务员挣脱跑走,直接报告给旅馆经理,经理传话约见这工作组的负责人,这位工程师恰恰就是负责人,经理一见是他,让他找工作组的党的负责人来,他知道事情暴露,一下子跪倒在经理面前<认罪悔改>,经理当然不会就此罢休,还是找来党小组负责人。虽然后来党委企图掩盖这一丑闻,但<好事不出门 坏事行千里> 这事慢慢地在我单位传开了,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像远先生在Massy强奸舞蹈演员一样,尽人皆知。按常理推断,这位工程师应该收手了,但<狗改不了吃屎>,二十多年后,他故伎重演,利用到东北某一城市开学术会议的机会召他的浙江相好在旅馆幽会,被捉奸在床,无可抵赖,只能认账。回到北京后,自觉无脸见人,有人说他乘单位的班车上班时,举着一本<列宁主义基础>看,不知他看的进看不进。

以上诸例说明,淫欲就像是毒品一样,很难戒掉。一旦荷尔蒙分泌过多,自己就控制不住了,为此,我还是建议,有这种毛病的人,当你头脑清醒的时候,应该想个办法,最好还是化学阉割。否则身败名裂,连饭碗都保不住,那时就惨了,要未雨而绸缪。

转帖<纵览中国>一篇文章

正邪本末皆倒置 一字記之「真」多磨
作者:林行止
一、有人以「順我者『娼』逆我者炒」形容接受中共政治任命者的「命運」,看似荒謬無稽,卻是生動中的之論。香港政壇玩家、自由黨「大佬」、全國政協香港區委員田北俊,對梁振英當上行政長官,嘖有微詞,既曾於二○一三年六月間批命似的說他認為梁氏「絕對有機會不能終任(做滿五年)」,在立法會上更當面直問梁氏是否考慮辭職以至在「雨傘運動」進行得如火如荼的本月二十四日下午「建議梁振英考慮辭職」(「係咪佢〔指梁氏〕應該向中央請辭」;是日中午前行政長官、政協副主席董建華才公開高調「挺梁」),觸動中央全力支持梁振英依法治港的底線,終於破天荒地被撤除政協名銜(說職務似不恰可,以除了或撳掣或舉手投贊成票,政協並無其他「工作」)。值得一提的是,有關消息於周二下午傳出,表明周三政協常委會會就此問題進行投票,按照「常理」,周二哪會知道翌日周三的投票結果,但消息言之鑿鑿,說田北俊已失政協委員資格,中聯辦更於周二傍晚召見「有關人士」(自由黨數名高層及田北俊弟弟北辰),向他們通報田氏「被炒」(開除)的原因,可見未開會已有結論,在內地是慣例。昨天(周三)下午三時許,北京傳來消息,指是日全國政協十二屆常委會第八次會議(以二六七票贊成、二票反對、三票棄權)通過「關於撤銷田北俊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十二屆全國委員會委員資格的決定。」周二便知周三的結果,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過,未投票已知何人當選,是內地政治「常態」。如此類推,香港行政長官選舉便必須有肯定什麼人當選的安排,公民提名有意突破此「樊籠」,為北京絕不容許,而人大常委為此在政改框架上連下三閘,便不足為奇。

田北俊是立志在政治上有所作為的富二代,乃父是解放後南來的成功工業家,算不上是香港世家,因此缺乏「老發財」那種委曲求存、逆來順受、見大人便拜之的基因。田氏這種特質,早於二○○三年「臨陣起義」,反對二十三條令董建華政府不得不撤回有關草案並無限期擱置有關立法上表露無遺。為二十三條立法,是香港特區應盡的憲制責任,田氏當時倒戈一擊,贏盡民心,董建華卻因此灰頭土臉,是為稍後「腳痛」下台之禍端。不過,北京並未因此把田氏掃地出門,大概是基於其在工商界仍有一定影響力,還授予政協委員銜頭以示其仍有被統戰價值不得不加以籠絡之意。田氏在做出逆京意舉動後仍被「器重」,難免躊躇志滿,未有摸透「運交華蓋」之可得可失。

二、這幾年來,田北俊遊走於「聽北京的話」與「為港人發聲」之間,雖然「我們建制派」常出諸其口,但他有自己的想法;加上有「唐營」背景,時有「建制」不喜聞不願見的言行。對此,港人也許會說田氏吹無定向風,在北京看來,田氏正是一枚可能有政治負能量的「非制導導彈」(Unguided Missile),二十三條醞釀立法時發射一次,如今又有發射之兆(建議梁考慮請辭而未發動「群眾」迫梁辭職),為提醒他「不宜妄動」,遂摘去他的政協名銜!當然,非政協委員不等於田氏不會再發「導彈」,但從被開除政協「會籍」一役,田氏應了解「阿爺」手上仍有許多足以置人於絕境的大殺傷力武器,從而知所進退。

事到如今,田北俊的政治屬性仍被定性為得來不易的「愛國愛港」,那意味他成為行政長官候選人資格的政治權利未被褫奪。對政治甚為熱衷的田氏,會否成為下屆行政長官選舉中二、三位候選人之一?假設田氏確有此意,他的當選機率又有多大?

這連串問題均不易有接近現實的答案。惟筆者敢予肯定的一點是,以田氏的性格,他斷非那種可以「躲進小樓成一統,管他春夏與秋冬」的人物,換句話說,他從政之心未死,在這種情形下,他首先必須感謝政協常委一如他的黨友方剛的希望對他「從輕發落」,只摘去名銜仍保留政治正確的政治身份(仍然是朋友,不是鬥垮鬥臭);田氏昨午接獲政協正式通知後,在部分自由黨成員與他劃清界線的情形下,於記者會上表示「會盡快辭去自由黨黨魁一職,自己想代表港人發聲」、今後會「以個人身份暢所欲言」,表現坦然得體。其次應該有系統地提出種種建設性建言,以挑戰梁振英政府施政的缺失;換句話說,他必須致力建構他的「政綱」,那不但可看出他是否有治港的抱負與才具,還體現了他在這方面有板有眼,不再是難以捉摸的「非制導導彈」。

在芸芸政治人物中,田北俊屬於不斂財、心直口快的敢言人物,在工商界有一定的人脈關係,這亦是政協主席俞正聲(據常委陳永棋轉述)認為田北俊「還屬於團結的對象」即仍是被統戰的對象。他的「反梁」言談,雖然與中央「挺梁」路向相左,卻說出了大部分港人(民調所示)厭梁的心坎話。昨晚田北俊會見傳媒,重申不會收回公開叫梁振英考慮請辭的話,在「倒梁」上與廣大民意同調,那等於他有一定民意支持,「如無意外」,田北俊被簇擁為下屆行政長官候選人的可能不容抹煞。至於田氏能否入圍以至當選機會多高,現在為時尚早,誰都「說不準」;不過,他是否有當候選人的可能,正好是驗證香港一制是否有別於內地一制的案例!
—— 原载: 香港《信報》

mercredi 29 octobre 2014

漫漫长夜 82 燕园岁月 52


抗日战争时期的西南联大在中国近代史上留下了辉煌的一页。他的辉煌是多方面多层次的。引致他如此辉煌的,在我看来,归根结底是一种精神。什么精神呢?求真,求实,弃小我,为国家民族!

西南联大造就了许多方面的杰出人才,他们在海峡两岸以及其他国家均作出过重大贡献。

1952年院系调整以后的北大,校园环境,师资设备,图书等与西南联大相比,无疑强了许多,对新生的选拔也极严格,但半个世纪以来,从北大校园走出来的,在历史上留下痕迹的人才却屈指可数。究其原因,应说是体制的摧残。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北大和距它不远的另一所学府的校风迥然不同。北大学生思考的是民族的命运,个人的历史责任,记得1957年清华大学批斗钱伟长时,有人指他曾花几个小时到北大看大字报,他说北大学生的大字报和清华的很不同,北大学生的大字报关心的是全局问题。 正是因为如此,北大学生被毛的<阳谋>害得最惨。 约十年前,法国国际广播电台访问我时,我说:毕业若干年后,北大老同学见面谈的是你劳改了几年,我在监狱蹲了多久,张三上了吊,李四投了河。而另所学校的毕业生多是弹冠相庆。求生尚且艰难,何谈贡献?到了文革以后,各校的风格趋于一致,再也难得有什么<思想者>了。高我两班的方励之流亡美国 客死他乡!

mardi 28 octobre 2014

漫漫长夜 81 燕园岁月 51



自九月二十八日 老妻跌伤骨折手术以来 几乎每日去康复中心陪她 占用了不少时间 而教会内又有些事令人分心 所以几乎一个月没有续写我的回忆了 现在老妻的状况越来越好 我心中也踏实了许多 至于教会的事 打算过个三五天 再给玮珥回一封信重申我的观点 信念后 也可以不必再分心 期望每日一篇的回忆录正常地接续下去!

今天的燕园岁月的内容,打算写的稍稍轻松些,谈谈在北大一般同学交异性朋友和恋爱的故事。

理科男女生的比例因系而异,数学系女生最少,不足十分之一。物理系的女生略多,超过十分之一。化学系女生约占一半,生物系则女多男少。 文科的女生较多。

那是禁欲的时代,男女生交往受许多限制。不过,也有从一入学就配成对的。最典型的例子是数学系54级一对男女朋友,好像是上海人,可能在入学前就是朋友。他们两人可说是形影不离。无论在饭厅,图书馆或路上都是二人在一起,我们旁观者都把这事当成笑谈。有一次,我看到只有那男生,我觉得他一人走单的情形实属少见,没等我想完,那女生从转角出来了!

57年的反右也是一次棒打鸳鸯,我们班有好几对就如此这般地被拆开了,如黄WC,刘显声等。前文已述,不再重复。

男生若给女生写求爱信,往往被看成是耍流氓。物53级一位方姓同学因病休学后到了我们这一班,他喜欢上物56级一位女同学,大着胆子给她写了一封信,这女生便把信交给系里或是团委,结果是把这男生整了一顿。最可悲的是我们级姓段的一位调干生,喜欢上同级一位陈姓女生,写过信,不理。三年级时上褚先生的课,陈坐第二排,段坐她后面的第三排,下课后褚先生刚走,坐在陈旁边的一位赵姓女同学就转过身来打了段一个耳光,因我总是坐后面,始终也没搞清楚到底为什么。这位段同学的精神有些失常,因此休学两年。

另位女同学的命运比较悲惨,眇一目,有些自卑,很想尽快确定生活伴侣,曾暗恋过和追求过一两位同学,可惜因种种原因,未有结果,也有人抱玩弄的心态结交他,最终被抛弃。对她造成伤害。 她毕业留校工作,八十年代初服DDV自尽。细节不便详述。留下了无限的遗憾。


转帖巴黎华侨教会黄玮珥给我的一封邮件

这是前几天收到的黄玮珥给我的邮件
他虽然是巴黎华侨教会理事会的主席,但他并没说明这邮件是经过理事会或国语部执事会授权撰写的 所以我理所当然地把它看作是个人行为 他在邮件中说 这是他最后一次的答复 他如果愿意这样做 那悉听尊便 不过我作为华侨教会的一员 我和理事会 执事会的对话还将一如既往地继续 丝毫不受他这封邮件的影响
在这封邮件中 他步柯志仁 邱星火 杨志恒的后尘 捏造事实 掩盖真相 蒙蔽会众。例如 他所说的<我和其他人虽然没有在大会上听到安东尼从关系和行政上完全退出的明确说明,(这似乎是我们会议中的失误),但几经了解,明白了当时的双方的同工们完全理解联合决议的内涵> 据我所知,根本没有他所说的<联合决议>,如果有的话 就请拿出来看看吧! 如果拿不出来,那就证明这是捏造事实 掩盖真相! 其它类似的事情还很多。
他说这封邮件是最后的答复,为什么是最后呢? 因为他不敢进入细节的讨论,只要进一步深入讨论下去,他的谎言就被戳穿,无可逃遁。
经过数日的思考和广泛征询意见 我决定除了加这个简短的按语外,不再作答复,因为:
---如果他写这封邮件时神志不清,那就不需答复;
---如果他写这封邮件时神志清醒,那就更不需要答复了。
他的修养 人品和属灵的生命 在这封邮件中一览无遗。
据说,黄玮珥的尊翁看到这封邮件后,曾问他的哥嫂,"你们为什么不回复他?" 黄玮珥的哥嫂说:我们是和收件人同时收到的,来不及回复,他也无意征询我们的意见!"
我期望和黄老师 刘老师 萌珥 胡薇的关系不受此邮件的影响,至少在我们方面是如此盼望 在我老妻受伤治疗期间 萌珥胡薇所表达的爱心 无微不至的关怀 感人至深 令我们没齿难忘。



王老师,平安。

看来我是做出回应的时候了,以停息长久以来的争辩。回复如下:

4年前的安东尼问题,与当时华侨教会植堂同工商议过程,我们都已经在公开或者私下的场合

做出过说明。我和其他人虽然没有在大会上听到安东尼从关系和行政上完全退出的明确说明,

(这似乎是我们会议中的失误),但几经了解,明白了当时的双方的同工们完全理解联合决议

的内涵。我记不得您是不是当时在场的同工?倘若还不清楚,可以访问他们。的确,教会在决

议和通讯上产生了强烈的矛盾,我再次表示歉意。

既然退出,就有一个加入的过程。会员大会为此再次确认也属正常。该过程也是由安东尼聚会

点首先投票决定,(我不清楚您当时是否在场)。您个人因此而引起不快,甚至愤怒,从而开

始对教会执事会或者传道人谩骂,并不代表弟兄姐妹。如果因为语言理解或者文化差异引起误

会,我代表教会理事会向您道歉。我们已经解释很多次了,教会众人没有回您信是出于尊重,

而非有意回避。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就此做出答复,以后不再作答。

我们算什么,求主怜悯我们;我们服事祂,都在基督里成长,直到祂来!我们靠主恩典所建造

的,怎能在我们手中被拆毁?神的义不需要人为祂成就,因为没有义人,连一个也没有。若不

是神百般恩典和怜悯,我们怎么站立在祂面前?当教会开始走上轨道的时候,是仇敌工作的时

候,无论何人,一不小心就会成为仇敌的差役。因为牠来就是要拆毁。倘若人论断伤害和破坏

教会的话,我们就成为仇敌的工具,要受到神何等大的审判(罗2:1-3)。我们需要圣灵的光

照,好像使徒保罗,曾为宗教狂热,自以为为了上帝的义,迫害教会,没想到迫害的却是他所

服事的神--耶稣自己(徒9:4),直到他被主光照,彻底回转,成为神的大器皿。神何等的怜

悯,不放任我们,而是忍耐我们,今天仍给我们回转的机会。倘若您真的感到遭受冤屈,我们

也用罗马书12:18-19彼此劝勉:“若是能行,总要尽力与众人和睦。...不要自己伸冤,宁可

让步,听凭主怒。”对待仇敌都是如此,何况对待我们的弟兄姐妹呢!

华侨教会母堂期待安东尼聚会点尽快成长且建立独立教会,这与您的期望也是一致的,也是成

立植堂小组的目的,没有任何人为此树立自己的功劳。提摩太团契和安东尼聚会点的聚会内

容,都是按照生命成长和教会建造的主题安排,团契内容由团契安排,讲道内容由我与大台弟

兄共同安排。据我所知所做,没有任何强硬,独裁或控制的态度,您可以向同工了解。

至于我们讲道上的欠缺,都要更多操练。但是,您从有植堂小组成员讲道以来,都没来参加他

们讲道时候的崇拜,如何得知 ?主神是我们敬拜的对象,建议您可以有规律地参加主日崇拜,

也让我们可以持续心意更新而变化(罗12:2)。

您谈到的最后的一个忠告,无论是否属实,都可以成为我们对自己的警惕,谢谢您。至于神如

何看一个人,我还是一句话:神若纠察罪恶,我们谁能站立得住。用警醒,祷告,彼此扶持,

代求,代替仇恨,论断,谩骂和审判,这是我们做基督徒的品格。

讲得多了,我将不再回信讨论上述问题,我心中期盼的能与您再度携手事奉。但是,教会里当

有其纪律,无论辈份。倘若这个家与您无益,希望您有一个更合适的属灵的家。

愿祂在教会中得当得的荣耀!愿主赐您健康!

玮珥 于2014年10月27日星期一

dimanche 26 octobre 2014

几点思考和一项忠告



一。"植堂小组"是个怪胎。
        植堂小组是根据巴黎华侨教会2013年会员大会通过会员投票重新接纳安东尼聚会点为巴黎华侨教会的一部分后决议建立的。而这次会员大会的投票本身就是一场闹剧,一个丑闻。因为安东尼聚会点自2009年6月28日成立之日起就是巴黎华侨教会的一部分,从来没有离开过。所谓<2012年会员大会已宣布将安东尼聚会点除名>这一说法,已有如山的铁证证明那只不过是法语部两位负责人编造的用以欺骗会众的谎言。既然安东尼聚会点自始至终就是教会的一部分,根本没有必要通过会员投票重新接纳,那么根据投票结果所建立的<植堂小组>就成了一个怪胎。如果非要认可这个植堂小组,那么,我就可以肯定地说,这个"植堂小组"是建立在法语部的两位负责人编造的谎言之上。没有他们的谎言,就不会有那个植堂小组。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从2009年7月5日开始,国语部的主日崇拜程序表不间断地刊登安东尼聚会点的活动直到今天。<号角>双月刊的广告也刊出安东尼聚会点是属于教会的,没有任何一次理事会或执事会的会议决议将安东尼聚会点除名。国语部的传道人和执事会成员心知肚明安东尼聚会点是教会的一部分,为什么当法语部的两位负责人用谎言欺骗会众,从而绑架会众让会员投票时,你们未置一词???普通的会员不了解情况受欺骗可以理解,也可以原谅,你们不是不了解,为什么跟着法语部的两个人一起起哄呢? 扪心自问,有平安吗?你们顺从的是 神还是人?

二。谁给了"植堂小组"那么大的权力?
       植堂小组先是由国语部和法语部的传道人及执事会主席共四人组成,后又增加了安东尼聚会点推举的两名代表。植堂小组自说自话赋予自己无限的权力且不受任何的监督。2013年9月植堂小组在安东尼聚会点第一次亮相就解散了安东尼聚会点按民主程序合法建立的同工会,并指令原任同工各司其职,即该干的活儿你照样干,聚会点的事物你就再无权干预,等于是封上了人们的嘴。
       植堂小组明令规定,安东尼聚会点不得擅自召开会员大会,会员开会需得到植堂小组的批准。听到这条命令,我真不知身处何方了! 以为又回到了中国,连法国宪法规定的集会的自由也被植堂小组剥夺了。可怕! 真是可怕!!!
        过去,是安东尼聚会点自行安排讲员,我们还相当尊重教会,尽管教会国语部传道人的讲道很不受欢迎,因他在这个位置,我们还是安排他每月讲一次,可是他玩忽职守,一年当中四次迟到,所以后来就不再安排他。植堂小组成立后,把安排讲道的权利完全收归己有。不管安东尼聚会点的会众愿不愿意,把国语部和法语部的两位传道人强加给我们,每月至少讲一次,有时还 讲两次,完全不考虑我们的感受。不知你们敢不敢做一次民意调查,看看这里的会众能否接受这两位传道人和一个什么张姓宣教士的<讲道>。讲道是为宣扬 神的话语,你们把心口不一,有过说谎记录且不肯认错的人强加给我们,是为讲道还是为满足某些人的个人愿望?
      华侨教会的传统是,各个团契的活动都自行安排,教会从不干涉。但安东尼聚会点成了例外,国语部的传道人和执事会主席竟然多次强使安东尼聚会点的学生团契接受某个不受欢迎的人带领周六的团契活动。 谁给了你们那么大的权力?

三。 植堂小组一年来做了什么?
      从2013年9月植堂小组第一次在安东尼聚会点亮相到现在已过了一年,总结它的工作可归纳为两句话,即破坏有余,建设不足。
       破坏指的是破坏了安东尼聚会点原有的组织架构,打乱了原来的工作进程,同工会没有了,完全听命于植堂小组,植堂小组 做了什么呢?除了前述强加给安东尼聚会点两个或三个不受欢迎的讲员外,唯一所做的就是所谓的<培训同工>,并且先就放出大话说,"不参加培训的 不能当同工",有人根本没参加,有人参加过一次两次后,觉得内容或是空洞无物,或是旁枝末节,人们不感兴趣不再参加。植堂小组的人为挽回面子,在同工培训已经结束,实际是失败之后,另出新招,搞所谓的<全员培训>,主日崇拜后让大家都留下听训。参加的大概也不会太多。写到这里我要诚恳地敬告植堂小组各位几句话, 安东尼聚会点这些人虽然信主的时间不见得比你们长,但他们的智力,信心,对圣经的理解,尤其是人品和属灵的生命并不比你们差。起码没见到现有的人说谎骗人且死不认账,也没有人明显的首鼠两端。说起培训来,到底谁该培训谁,依我看,还有的讨论呢?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若对自己缺乏正确的认识,恐难免受到羞辱。可悲的是,这里连最天真无邪的人都已经看穿由动听的词句和属灵的套话所掩盖的权谋和伎俩。再想骗人就更无市场了。奉劝各位,不要把权力看得那样重,权和责是连在一起的。不能只重权而忽视责。该放手的就放手吧!

四。真相 正义 和解
        我以十分真诚的态度给华侨教会的执事会,理事会发过无数次的邮件。几乎每一封邮件都提到国语部传道人柯志仁和法语部传道人邱星火编造谎言欺骗会众的事。期望按<真相 正义 和解>的原则解决分歧。但他们本人以及教会的负责人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像是把头埋在沙里的鸵鸟,以装聋作哑作为回答。显示出 们没有面对真相,面对历史的勇气。也就更谈不上本着正义的原则解决问题了。古人云:<知耻近乎勇>,既然连<耻>都不顾了,更何谈勇气。这样的人,这样的教会确实令人无语。

五。 一个忠告
       如果还相信 神的公义,也相信中国俗话所说的<纸里包不住火>,就应该看到,那个淫棍现形的日子不会太遥远,如果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而与之合作,那不算大错。在已经知道他的种种丑行后,还继续合作,责任就大了。我奉劝主事的人尽早与之切割。继续坚持就像是进行赌博,有朝一日恐怕会难以自拔。有人提出,如果这淫棍企图诱骗侮辱的是你或你们的妻女,你们将如何处理?还能如此地淡定吗?
         我把话说到这里,我相信主事的人绝不会采纳,而是一意孤行坚持到底。待将来处于被动时,就不要怪我言之不预了。

samedi 25 octobre 2014

卖什麽吆喝什麽


1956年前,特别是1949年前的北京城内,有许多挑担,推车,走街串巷的小贩卖各种日常生活用品,他们的吆喝声构成老北京的一个景观,现在回忆起来都感到韵味无穷。

这些小贩大都只卖一种物品,有些行业的吆喝很简单,只报产品的名称就够了,丝毫没有夸张渲染的意思。比如傍晚挑担卖夜壶的,只用低沉的声音叫喊:<夜壶!>,冬夜卖硬面饽饽的喊:<硬面饽饽!>  这种叫卖可以说是<实事求是>。

有些商贩则用非常夸张的词句形容他的物品。例如冬天卖水萝卜的小贩喊:<赛过梨呦辣了换!>,这就有点言过其实了。梨子和水萝卜各有各的味道,没有太多的可比性,这样喊的目的是让人相信水萝卜比梨子还好吃! 其实喊的人也并不相信这一点,如此地喊,只是为推销产品。

北京庙会上有许多卖估衣的摊贩,他们的吆喝声堪称一绝。一套一套的像是唱歌又像是唱戏。例如卖旧被单时喊:<劲蹬又劲踹,劲拉又劲拽! 蹬也蹬不破,拉也拉不折!> 北京说相声的人说,能满足像这种吆喝的,只有铁片。喊的人心知肚明,他们也不相信他所喊的内容。

在基督教界也出现了这样一些人,他们站在讲台上讲得头头是道,什么认罪悔改呀! 宝血救赎呀等等很动听,可是下得台来却用谎话骗人,被别人指出后,还装聋作哑死不认账。更为恶劣的是台上讲得口沫横飞,下台后却琢磨如何引诱良家妇女,并且是一以贯之,屡犯不止。这种色狼,淫棍能相信他自己所讲的吗? 不过是吃这碗饭,卖什么吆喝什么而已!

千万不能上当!

lundi 20 octobre 2014

转帖<纵览中国>一篇文章



中國人怎樣看中國,李連杰一句話道出了真相!
作者:網路文章
李连杰(国际影星):

有权有势的中国人移民,无权无势的中国人偷渡,
这是一个国家还是监狱?国家有这样的吗?

当然是监狱,要不然,为什么人们不管有钱无钱,
总想逃离这个国家,你听说过美国人偷渡的吗?!

冯骥才(著名文学家):

美国没有组织部,所以没有买官卖官;
没有国土部,所以没有强拆;
没有铁道部,所以没有黄牛倒票;
没有宣传部,所以记者可以探究真相;
没有文化部,所以文化繁荣;
没有广电总局,所以能拍出大片。

王朔(中国当代著名编剧):

敬畏自己的人民,把他们当财富而不是负担,是国家最起码的道德。
我们总把人口多、素质差当成落后的理由,这完全是颠倒黑白。

没有十三亿人能有扬名世界的中国制造?
能有全球最大的消费市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

一个国家嫌弃、不尊重自己的人民,
却要人民天天歌唱它,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

慕容雪村(著名网络作家):

能买光全世界的飞机,却买不起一辆校车;
能把卫星送入太空,却造不好一座小桥;
能给别国花上数亿,却不肯多几所小学;
一年能吃掉几十艘航母,却要逼着孩子捐出午饭钱。

真是量中华之物力,结老爷之欢心,聚十三亿之艰难,
供数人之享乐,无话可说,
只能感谢国家,强作欢颜。幸甚至哉,伏惟尚飨。

数百万正规军,数百万武警,数百万民兵预备役,
数百万公安,数百万城管拆迁对,三万亿外汇储备,
外加数不清的坦克大炮核弹头,武功之高,当世罕见,
却怕菜刀,怕上访,怕蜡烛,怕听真话,怕风怕雨,
怕花花草草,怕书生,怕盲人,怕老太太,见什么怕什么,
所谓〝江湖越老,胆子越小〞,为之长叹。
崔永元(原央视主持):

记得小时候书本上总说,
〝中国用世界7%的耕地养活了22%的人口〞,

可是它没有告诉我们,
这 22% 的人口养了世界 60% 的公务员;
这 22% 的人口的教育经费只占世界的 3%,
这 22% 的人口的财富 97% 集中在 1% 的人手里;

这 22% 的人口中的 90% 吃着全世界最毒的食物,
缴纳着最高的税,干着最肝脏最累的活。

dimanche 19 octobre 2014

又一封给巴黎华侨教会国语部执事会的信



国语部执事会各位执事 你们好 主内平安 

老妻受伤住院牵动了许多肢体的心,去康复中心看望她的络绎于途,打电话问候的更是不断,实在令人感动。

我想向你们介绍一件非常有意思的巧合。

周三和晓天及耶来约好,次日他们来公寓与我会合,在公寓食堂共进午餐后一起去看田立忠,周四的十一点四十分,前一封给你们信件中提到的那位"远方的朋友"突然打电话来,说他和太太刚刚在Orsay医院抽过血想来看我,我对他们说那就赶紧来我们一起吃饭吧! 他们欣然同意,放下电话即去食堂请多加两份客饭,这时耶来晓天也到了,稍等片刻"远方朋友伉俪"也到了,于是到食堂进餐。"远方朋友"是初次和这对年轻人见面,却谈得很投机,相互留了联系方式,大有相见恨晚之感。谈话间,我说了两句北京的俚语如<二百五>,<崴泥>,两位南方出生的年轻人不懂,朋友的太太对他们作了深入浅出的解释。朋友听说我们打算饭后乘RER去看田立忠,立刻自报奋勇愿意开车载我们同去。约在下午两点我们到达,五个人在康复中心的花园里聊天,当聊到远志明时,"远方的朋友"又向两位年轻人介绍了远先生的几桩丑事,说得有根有据。这样就证实前封给你们信中我所说的不是个人的编造,而是有切实的来源,如果有人愿意了解或调查,我可以介绍和这位朋友认识。这应是一种比较负责的作法。

上帝真是奇妙,有时还够幽默。这次偶遇至少有几点:

1. 避免了我们乘RER的不便。
2. 让这两位年轻人亲耳听了"远方朋友"的陈述。
3. 
4. 
这3. 4. 两项待以后补充。

我准备等老妻的伤养好后,写篇题为<花都采花记>的短文,供各位解闷!

以马内利 
                                                     王  煜

mercredi 15 octobre 2014

转帖<动向>杂志一篇文章


做一個有尊嚴的中國人
──海歸學者張千帆教授訪談錄
(大陸)戈曉波

  二○一一年九月,一個標題為《辛亥革命與中國憲政》的演講視頻在網絡上不脛而走之後,演講者,即北大法學院教授張千帆先生先是遭到了「愛國愛黨」人士一陣猛烈的口誅筆伐;緊接著在中共十八屆三中全會決定公佈的當天(二○一三年十一月十五日),他又遭到了粗暴禁言與全網封殺。因這個被其稱為「公民憲政宣言」的演講,張千帆的微博被銷號,在新浪、網易、天涯等門戶網站的發言窗口均被關閉。

  兩年後的今天,我們約請這位曾留學美國近十六年的文理雙料博士,向讀者諸君講述他的心路歷程;同時,也讓身為北大法學院與政府管理學院雙聘教授、北大憲法與行政法研究中心常務副主任、中國憲法學會副會長、著名的憲政學家的他,暢聊其對今年以來我們共同經歷或見證過的諸多重大事件的觀點與立場。

  憲政大趨勢與反憲政逆流

  戈曉波(以下簡稱戈):自一九九九年毅然回國後,您一直專注於憲政理論研究的開拓事業,然而,現實中國發展方向卻是與您的理想相悖的。您如何看自己這種理想與現實極不對稱的境遇?

  張千帆(以下簡稱張):即便經歷了八九事件,尤其進入網絡時代後,中國言論自由的總趨勢是不斷放開。這是大勢所趨、人心所向,是任何力量都阻擋不了的。我的憲政著述得到了中國社會和學術界普遍認可,也是這個大趨勢的體現。記得我的《西方憲政體系》上下冊在新世紀伊始出版時,出版社內部是有爭議的,因為以前介紹西方憲法的論著哪怕是從正面角度,結尾也要表個態、「批判」一下「虛偽」的資產階級憲政是「欺騙人民的工具」。《體系》全面系統介紹西方憲政體制,並毫無保留予以肯定,可以說,它帶有一九四九年後首次「試水」的突破性質。此後,國內研究西方憲政基本上無禁區,意識形態的陳詞濫調已被憲法學界尤其是年輕學者拋棄,想回到「文革」式語境已無可能。你看,去年以來的幾次反憲政逆流,有憲法學者參與嗎?

  戈:好像還真沒有,而法學領域裡確有人參與了呀!

  張:但跳出來的基本上都是搞法理學的,而且在法理學圈裡他們也是邊緣人,因為反憲政立場注定很弱智。

  憲政和法治理念在法學界已牢固確立,在大眾社會則正在普及。這就是中國社會當前的大趨勢,所以不能簡單地說憲政和社會發展方向「相逆」,而只能說官方因不甘自行退出歷史舞台,就動用「筆桿子」和維穩力量抵制這種趨勢,而社會對國家暴力一時無力抗衡而已。學者的學說有社會的廣泛支持,足矣!當然,我們會以較溫和的語言表達主張,提出建議諫言;希望,但不強求官方接受(部分具體主張也確實獲得了接受)。

  戈:假若官方拒絕接受呢?

  張:如果官方拒絕接受,堅持和人民對立,那麼學者並沒什麼可選擇的。我的教職是北大給的,工資是北大發的,北大的經費來自教育部、財政部,但最終給我們發工資的是全國納稅人,政府不能自己印鈔票。所以我們著書立說,要對供養我們的全體納稅人負責。吃納稅人的飯,不為他們說話,甚至吃裡扒外做傷害他們的事情,這和盜賊有何異?

  香港佔中事件與蘇格蘭公投

  戈:您在美留學的博士論文就是研究選舉問題的,基層選舉,是您回國後的一個研究方向。最近,香港因普選問題引發了佔中與反佔中的巨大衝突。您如何看此事變?

  張:歸根結底,香港政制發展問題是兩種體制、兩種文化之間的碰撞,在某種意義上也是不可避免的。威權體制的條件反射就是把什麼都「管起來」,而且不允許任何人和自己唱「對台戲」。其實對主權統一來說,香港實現真正的普選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此問題,我在早先的《金融時報》評論中已充分闡述。只要腦子清楚,理性的領導人知道該怎麼做。要統治一個國家,起點是信任這個國家的人民。統治新疆,就要信任新疆人;統治香港,就要信任港人。不信任香港,那就已把香港丟了;中央政府目前採取的措施,只會讓香港離大陸越走越遠。現在放下身段、改弦更張還來得及,就是不知他們有無此等覺悟。

  戈:最近的蘇格蘭公投事件,正在中國大陸互聯網上被網民們廣泛議論著,您認為此事件對當下的中國有何積極意義?

  張:蘇格蘭公投無論結果如何,對於中國來說都有巨大的教育意義。在微信上,我看到的許多評論已表達得很到位,這說明國人的思維正在轉變。過去,所謂的「愛國主義」、民族主義佔據著絕對道德制高點;無論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都可打著「愛國」的旗號理直氣壯地做出來,動用國家暴力沒商量,而且全國上下同仇敵愾。既得利益集團最喜歡這種大眾心態,因為他們掌握著國家機器,把自己和「國家」綁在一起;只要你的言論觸犯他們的利益,他們就可以動用國家機器,用「賣國」、「叛國」的罪名鎮壓你。

  戈:民間輿論對蘇格蘭公投的反映在這方面有所突破。

  張:蘇格蘭公投讓我們看到,即便對於國家統一這種傳統上的絕對「禁區」,也可通過自由辯論和投票的方式和平決定。允許「蘇獨」言論自由,甚至讓他們組織公投,天塌不下來。事實上,公投之後,英國不但沒分裂,反而統一得更穩固、更緊密了。假如沒有這次公投,蘇格蘭分離主義勢力會不斷拿公投說事;如果不讓他們公投,他們就會訴諸悲情政治,說國家壓制了多數民意,而這種悲情會讓越來越多的人同情分離主義訴求,把更多的人轉變為分離主義者。若不讓他們自由表達訴求,那就會產生越來越多沉默的暴力恐怖分子。讓他們投票,一切問題都解決了。在投票結果面前,他們心服口服。不論獨立訴求多麼強烈,他們畢竟是少數,不能把自己的意願強加於多數蘇格蘭人。至少在今後很長時間內,獨立言論會收斂。

  伊力哈木、新疆問題與民主自治

  戈:您認為中央民族大學的維族學者土赫提‧伊力哈木先生是分裂國家的敵人嗎?

  張:從目前公佈的言論看,我並沒看到伊力哈木分裂國家的證據。他只是批評目前的新疆治理政策,也許批評得對、也許批評得不對,也許有的表述比較憤激,但不能以此上綱上線,把他當作是分裂國家的「敵人」。現在處理統一和主權問題的時候,中國人還是停留在過去的「階級鬥爭」、「敵我」思維,不能以法治思維平心靜氣地想問題。

  戈:那麼,您對當局抓捕並審判伊力哈木先生的事件有何看法?

  張:即便他確實從事了分裂國家行為,也要把他當做公民看待,給他法律上的公正審判,這是每個公民應有的權利。事實上,即便他的言論涉嫌分裂國家,也不應被治罪,除非國家能夠證明這種言論確實會導致分裂國家的後果。如果邊疆人心穩定,我們對國家統一很自信,那麼分裂國家的言論是不會有什麼結果的,怕什麼呢?如果邊疆人心不穩,那就要找到造成這種局面的真正原因。現在是認真面對此問題的時候了,不能再遮遮掩掩,因為這樣只能延誤問題的解決。統一面臨挑戰的根源何在、如何解決,必須要讓人有說話和批評的自由;否則,政府不願認錯,把人的嘴堵上,問題的根源永遠找不到,問題只會越來越多,分離主義傾向會越來越嚴重。

  戈:您如何看待當下日趨尖銳的維漢矛盾?

  張:國家統一的關鍵在於維繫人心,而維漢不僅存在利益衝突,近年來感情惡化也很厲害,而這種惡化則和雙方缺乏自由交流很有關係。如果漢族知道自己的制度和政策造成維族的困境,並有所反思,同時產生同情和理解。在此基礎上,彼此才有可能產生好感。一旦堵塞言路,雙方都看不到基本事實,也不願意面對自己的問題,而是相互指責、相互謾罵、愈演愈烈。這樣,雙方的感情和關係怎可能好起來?這樣的族群關係又如何維持國家統一?當局對付「搞分裂」所採取的辦法,就是剝奪言論和出版自由,結果就造成了不明真相的漢族和維族彼此仇恨。現在互聯網上的族群仇恨已非常可怕,完全放開也許一時會讓情況變得更糟,但是我信任漢族和維族的理性與智慧。只要讓他們自由交流,他們會以正常的心態重新認識自己和對方,找到問題解決的辦法。

  戈:由伊力哈木先生與維漢矛盾,我想到了您曾說過的一句話:「地方民主自治仍然是解決中國問題的一個繞不開的結」。據此,憲法中的「民族區域自治」制度,在實踐中是否存在嚴重問題?

  張:中國統一之所以成為一個如此複雜而敏感的問題,很大程度上是邊疆治理失策造成的,而治理失策的根源在於長期採用的是自下而上的集權統治模式,而非自下而上的民主治理模式。下派的官員權力不受約束,必然造成貪污腐敗和權力濫用。這在內地是一般法治問題,到了少數族群那裡就變成了主權和統一問題。在此意義上,新疆、西藏所面臨的問題和內地一樣,源頭都是欠缺民主與法治。只要讓民主真正運行起來,實行藏人治藏、疆人治疆,百分之八九十的問題就解決了。所謂的「民族區域自治」至多只能也只需要它解決百分之一二十的問題。在民主選舉和地方自治得不到落實的情況下,民族區域自治和其它憲法制度一樣,只能是擺設。

  國家政權是否合法與習氏反腐

  戈:您那個以「辛亥革命與中國憲政」為主題的演講視頻轟動了互聯網,您說「國家的義務是通過憲法與法律制度尊重與保護人的尊嚴;對尊嚴的任何踐踏都是不合法的,一個長期踐踏尊嚴的政府則是一個不合法的政府。」據此,您認為中國目前的國家政權是否合法?

  張:國家政權是否合法,不只是政府的事,更是人民的事。現在絕大多數國家都有憲法,我們也有一部憲法,國家是否就合法了呢?政府不落實憲法,那麼憲法就只是一張紙而已,憲法有無都一樣;沒有憲法,國家就成為純粹的私人暴力、掌權者的工具,但是政府為什麼要落實憲法?對於官員來說,不落實憲法再好不過,自己的權力無拘無束,想怎麼行使就怎麼行使。因此,行憲的真正動力在於人民。只有公民積極行使自己的基本權利,才能把憲法權利框架撐起來,才能有效規範政府權力的行使,進而使國家政權正當化。如果公民不能履行自己的責任、行使自己的權利,那麼國家永遠不會合法,而最後倒霉的是逃避責任的百姓自己。因此,當務之急不是論證國家權力的合法性,而是中國人如何擔當起公民應有的責任。沒有責任公民,就不會有合法的國家。

  戈:您說過「中國改革三十年之後,主要問題已經不是有沒有法,而是有法卻沒有法治。」面對習近平發動的運動式反腐鬥爭,您如何評價之?

  張:眾所周知,反腐是治標不治本。真正的反腐不應是運動式反腐,而是制度化反腐,運用民主、法治以及言論和新聞自由等憲法工具,從源頭上杜絕和清除腐敗。當然,在既得利益阻力重重、制度化反腐難以啟動的情況下,我並不反對運動式反腐。通過中央集權,也許能打破既得利益障礙,為制度化反腐爭取時間和空間。但這裡的前提是政府不破壞制度化反腐所依賴的社會力量,尤其是批評監督政府的言論自由。遺憾的是,當局在運動式反腐的同時,也大力圍剿網絡大V、打壓維權律師。如果社會力量因此而大為削弱,那麼就不可能從運動式反腐走向制度化反腐。換言之,這樣的集權式反腐最終只會造成更大的腐敗,因為腐敗的根源就是權力過於集中、不受制約。反腐不僅沒有改變中國的政治生態,反而讓權力更加集中不可約束,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

  憲政之路能否走通與尊孔崇儒

  戈:在憲政民主的呼聲遭到持官方立場的媒體與學者的一再批判與圍剿之後,您認為在當下的中國,「憲政之路」是否還能走得通?

  張:中國無退路可走。走回頭路,人民不會答應。如果當局鐵了心不讓走憲政之路,這條路會一時走不下去,甚至發生倒退,但是《老子》說:「飄風不終朝,驟雨不終日……天地尚不能久,而況於人乎?」政府權力再大,也只能一時把違背人心的事情強加於人民頭上,長久下去是維持不住的。譬如,憲政民主的概念已不是幾個學者在那裡呼籲,而是成為廣大民眾的普遍訴求。在此情況下,批判和圍剿有何用?在普遍不得人心的情況下,當局也很難找到像樣的學者為自己背書。最近幾次攻擊憲政的言論,都是以前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凡是珍惜自己羽毛的學者都選擇沉默,而這些落伍於時代的言論卻受到絕大多數網民的抵制。這說明徒勞的反憲政努力不可能阻擋中國憲政的進步。

  戈:最後一個問題,您如何看待最近的習近平高調「尊孔崇儒」之現象?

  張:關於國家推行儒學問題,我一貫區別儒教與國教。幾乎任何一種學說都有其社會價值,因而傳播思想總是一件好事,但是由國家推行任何一種學說,則幾乎無一例外是壞事。儒學也一樣,它在民間傳播得越廣越好。但一旦和國家綁定,那麼它就成為統治和奴役人民的工具,儒家的精神就死了。借用一句名言,中國當下需要「把屬於儒學的還給儒學,把屬於國家的還給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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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人物吴佩孚
作者:葛陵元
在中共的长期片面宣传和欺骗教育下,许多人(包括知识分子)只知道吴佩孚是杀人不眨眼的军阀。他的滔天大罪有:1921年与湘军打仗时,下令掘开长江大堤,致使许多无辜百姓葬身鱼腹;1923年2月,京汉铁路工人大罢工,他残酷地镇压,造成“二七惨案”,杀害大律师施洋和工人领袖林祥谦。1926年8月,国民革命军大举北伐,他以主力扼守湖北咸宁汀泗桥,亲自上阵督战,亲手枪杀了数名后退的官兵。
其实,吴佩孚的形象本不是那么丑恶的。他是前清秀才,会写诗、填词、拟联、绘画、书法,是一个有名的“儒将”。吴佩孚在北洋第三师师长任上,由于长于练兵、严格军纪、勇敢善战,一战定湘南,二战胜皖段,三战收湖北,四战胜奉张,因而得到常胜将军的雅号。他的头像在1924年9月8日荣登美国《时代》杂志的封面,是第一位登上美国《时代》杂志封面的华人。
吴佩孚个性刚毅、为人正直、作战勇猛、为官清廉。早在上世纪四十年代,他就公开以“四不”自律,即“不做督军、不住租界、不结交外国人、不举外债”,因此无论在政治上还是军事上他都英名远扬。中共元老董必武都曾称赞吴佩孚:“吴氏做官几十年,有过几省地盘,带过几十万大兵,他没有积蓄,也没有田产,相比与同时军阀腰缠千百万,总算难能可贵。”
1926年10月,北伐军攻克武昌,时为直系军阀第二号人物(仅在曹錕之下)的吴佩孚一败涂地。但是他不像别的军阀逃入租界或者干脆逃去外国(美其名曰出洋考察)。他坚持留在国内,先率残部撤退到河南。受到张作霖的排挤,又率两、三百人的卫队逃去四川投靠杨森。1927年5月27日经河南邓县构林关时,当地头面人物设宴招待他。面对满桌酒肉,他悲戚地说:“免了吧,战火连绵,百姓不得温饱,我们还要这么多菜干什么?”他只留下了四个小菜,其余全叫人撤下。此事生动地说明了吴佩孚对老百姓的疾苦非常了解并且具有强烈的同情心。
1932年10月吴佩孚离开四川成都,定居于北京什锦花园,主要靠张学良给的“补助费”为生。在此“穷困潦倒”之际,吴佩孚写下一副对联明志: 
  得意时清白乃心,不纳妾,不积金钱,饮酒赋诗,犹是书生本色; 
  失败后倔强到底,不出洋,不走租界,灌园怡性,真个解甲归田。 
这种情操简直值得人敬佩。
吴佩孚不贪财、不敛财、不积财。1938年他向他的秘书杨云史交代后事时,谈及他的家务:“早先家里有几亩薄田。现在中央又补助三千元,可以过得去了。这年头,过得去已经是福气了。”语调之清贫凄楚,哪里像一个曾经统帅过百万大军、管制过四、五个大省的大帅。
最难能可贵的是吴佩孚无论是领兵、还是赋闲,在各个历史阶段都表现出了坚定不移的爱国情操与民族气节。
1919年“五四”运动时,吴佩孚曾表态反对签订有损于中国利益的巴黎和约。5月9日,他发出通电称:“大好河山,任人宰割。稍有人心,谁无义愤?彼莘莘学子,激于爱国热忱而奔走呼号。前赴后继,民草击钟,经卵投石……其心可悯,其志可嘉,其情更可有原!”15日,他又致电各方将领联名反对政府签约,称:“与其一日纵敌,不若铤而走险;与其强制签字,贻羞万国,毋宁悉索敝赋,背城借一。军人卫国,责无旁贷,公作后盾,愿效前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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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0年,吴佩孚在北洋第三师师长任上,对日本移民侵占我东北领土怀有满腔的愤恨。他亲自填词的《满江红‧登蓬莱阁歌》在第三师全师上下广为传唱,士兵列队行军时更是齐声合唱,宛如第三师军歌。歌曰:“北望满洲,渤海中风浪大作。想当年,吉江辽沈,人民安乐。长白山前设藩篱,黑龙江畔列城郭。到如今,倭寇任纵横,风云恶。   甲午役,土地削。甲辰役,主权弱。江山如故,夷族错落。何日奉命提锐旅,一战恢复旧山河。却归来,永作蓬山游,念弥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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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22年第一次直奉戰爭胜利后,吴佩孚的声望如日中天。他提出了立即举行国民大会的主张。他宣称:今后所有国事,悉由国民大会定夺!国民大会的代表由农、工、商、学四界组成,自下而上推选,由省至中央,形成国家的最高权力机构。吴佩孚的“国民大会说”得到了从在北方当朝的黎元洪到在南方当政的孙中山的一致拥护,更让全国百姓兴高采烈。但是,在全国大大小小的军阀中,却没有得到任何一个人的拥护。他们心里想的是:要我们下课?你吴秀才也太天真了吧!
同年,为了杜绝军阀混战的乱局,吴佩孚又提出了军队国家化的倡议。他主张“废督裁兵,组织超然内阁。召开国会制定宪法,划分租税。国税概归中央,军队归于国家,军饷由中央发放。”当时他只是区区一个师长,他的主张当然没有、也不可能受到直、奉、皖三系军阀巨头的重视和采纳。时过境迁,随着地位的提高,他自己后来也痴迷于武力统一全国,彻底放弃了军队国家化的梦想。
1922年8月,苏联派出驻华全权代表越飞抵达北京,力图打破外交孤立。他首先与吴佩孚接触,希望建立合作关系,但是吴佩孚拒绝接受越飞的游说。在外蒙古独立问题上,吴佩孚更是寸步不让。于是越飞只好弃他转而联络孙中山。
吴佩孚还是保住故宫三大殿(太和殿、中和殿、保和殿)的功臣。当年,挤在宣武门内象房桥国会厅的参、众两院议员嫌他们的议事场所太狭窄,要拆除封建王朝的三大殿,另建议会大厦。远在洛阳的吴大帅惊闻此事,立即电告大总统、总理、内务总长、财政总长曰:“……何忍以数百年之故宫供数人中饱之资乎?务请毅力惟一保存此大地百国之瑰宝。”吴大帅电文一呼,普天下同声响应。“此大地百国之瑰宝”(即世界文化遗产)终于得以保存至今。
1931年九一八事变以后,日本人扶植溥仪成立“满洲国”,吴佩孚于1932年3月10日发表通电声讨小日本及其傀儡溥仪:“……树置清室废帝,伪称满洲独立国,实为日本之附庸。阳辞占领之名,阴行掠夺之实……”
  1935年,日本侵略者为了分裂中国而搞“华北自治”,请吴佩孚上台当傀儡,他坚决拒绝。1937年抗日战争全面爆发以后,日本在华特务头子土肥原贤二亲自出马,前来拜会吴佩孚。劝吴佩孚出山、被吴佩孚拒絶。
.
1938年6月,伪“华北临时政府”与伪南京“维新政府”合并,请吴佩孚出来当首领,吴佩孚坚决不答应。
1939年3月,汪精卫建立中华民国中央政府汪兆铭政权。汪精卫于5月22日致函吴佩孚,力图拉吴佩孚入伙。吴鄙夷地回函:“公离重庆,失所瞻依,如虎出山入匣,无谋和之价值。果能再回重庆,通电往来可也。”汪不死心,于6月26日亲赴北平,约见吴佩孚。吴佩孚借口没有合适的会面地点,叫汪精卫白等了半个月,始终没有见到吴,只好悻然而归。
20.
 
以上始终如一的高风亮节的举措最后导致他间接甚至直接地死于日本侵略者之手。1939年11月底,吴佩孚吃羊肉饺子,被饺馅中的骨屑刺伤牙齿,引发牙痛。几天后,两腮红肿,痛不可当。日本特务芳太郎介绍日本医生为他治疗,替其拔牙,引发感染,导致败血症,在短短十天后的12月4日就驾鹤仙世了。坊间传闻,这很可能是日本人蓄意谋杀的结果。
吴佩孚死后,极尽哀荣。1939年12月6日,蒋介石在第一时间里就向吴家属致唁电称赞吴:“精忠许国,大义炳耀,海宇崇钦,流芳万古……”。12月8日,宋美龄以个人名义电唁吴家属。12月9日,国民政府主席林森追赠其陆军一级上将衔,以及明令褒扬。蒋介石特拨国葬费20万元,在重庆为他举行追悼会致祭,并撰挽联:“落日黯孤城,百折不回完壮士;大风思猛士,万方多难惜斯人。”北平召开追悼会时,蒋又撰挽联:“三呼渡河,宗泽壮心原未已;一歌见志,文山正气自常存!”
特别有趣的是民国元老吴稚晖在吴佩孚追悼会上的表现。他以袖掩面上台,低声哀诉:自从我们吴家出了吴三桂,我就没脸见人了。然后放下袖子,大声放言:今天我们吴家出了好人吴佩孚,我们可以风风光光的见人了。吴稚晖一贯以疯疯癫癫闻名于世。在同宗吴佩孚的追悼会上他也没有忘记露一手。
由吴佩孚的一生,我们可以看出历史人物的复杂性。作为一个老式军人,吴佩孚有他冷血、残忍、草菅人命和压制工农、抗拒革命的一面。但是,他也有关心老百姓的疾苦、严格律己、永葆爱国情操和坚守民族气节的另一面。为了占领道德至高点,他始终保持着自己爱国、廉洁、善战和进步的形象。连“劳工神圣”这样的左倾口号他也赞成,工会、工人俱乐部他也容忍。但是,一旦工人运动超出了他的控制,特别是影响到他的军事行动和战略目标,他又可以毫不迟疑地镇压工人罢工,屠杀工人运动领袖。为了战胜敌军,他甚至胆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下令掘开长江大堤,听任无辜百姓葬身鱼腹。然而,由于他把爱国家、爱民族摆在了不可动摇的第一位,所以在他死后能够得到他曾经的死敌中华民国政府的国葬礼遇,并且获得国共两党的主要领袖人物的敬佩和褒奖。
吴佩孚这个人物还可以启发我们对北洋军阀和共产党重新做一番再认识和再评价。
如何认识北洋军阀:
可以说,吴佩孚是一个坚定的爱国主义者。事实上,北洋军阀也并不都是卖国贼:北洋军阀从来没有承认过外蒙独立。为了阻止外蒙独立,1919年北洋军阀徐树铮、陈毅(非共党元帅陈毅)甚至率领大军出征外蒙,捍卫国家的领土完整。有的研究者认为,1919年的五四运动是在北洋政府大总统徐世昌的怀柔和怂恿下才得以发生和发展的。火烧赵家楼(交通总长曹汝霖家)的学生把驻日公使章宗祥打伤五十多处,军警站在一旁熟视无睹,因为他们接到明确的命令:“不可以打(学生)”。
可以说,吴佩孚是一个关心民间疾苦的老式军人。事实上,北洋军阀也并不都是欺压老百姓的。以对学生运动的态度为例,1919年五四运动时,甚至出现过军警跪地请求学生不要游行的现象。1919年6月13日五四运动以后,北洋军阀政府总统徐世昌明确命令:“永远不得镇压学生运动。”七年之后的1926年3月18日,发生了军警枪杀40多名学生的三一八惨案。北洋军阀执政府执政段祺瑞立即赶到现场长跪不起,哀声叹息:“一时英名,毁于一旦”。为了表示其真诚的悔意,段祺瑞从此终身吃素。
吴佩孚不但不贪财(见上文),而且不好色。吴佩孚先后共有妻妾三人。他直到三十多岁,才娶发妻李氏。李氏不育,在母亲的逼迫下,再娶张氏。李氏故,张氏仍不育。张氏只好在吴佩孚五十多岁以后把自己的婢女献给吴佩孚作妾。但吴佩孚仍然没有留下任何后人。用现代科学观点来看,应该是吴本人没有生殖能力。吴佩孚娶妻纳妾共三次,一次是母亲逼迫,一次是妻子请求,都是为了传宗接代,不是因为他喜好女色。
如何评价共党:
与吴佩孚相反,许多共产党人不是爱国主义者。他们认贼作父、卖国篡政、出卖领土、卖国保权:中国共产党自成立起就是苏共的儿子党。作为共产国际下属的中国支部,中国共产党死心踏地地甘当苏联的走狗。1929年,苏联为了维护它对中国东北和东北铁路的特权,悍然挑起中东路事件。7月18日,苏联与中华民国政府断绝外交关系,并调集八万军队集结于中苏边境,8月中旬开始向中国东北边境大举进攻。为了配合苏联的武装入侵,中国共产党加剧了它在“革命根据地”的武装斗争,公然提出了“武装保卫苏联”的叛国口号。
1931年9月18日,日本鬼子偷袭沈阳北大营,用大炮轰响了全面侵华的序曲。在此国难当头之际,中国共产党在11月7日(苏联国庆日!)于江西瑞金宣布成立“中华苏维埃全国临时中央人民政府”,毛泽东任主席。中华民国的国土上出现了国中之国——“中华苏维埃人民共和国”,从这一天开始直至今日,中国就再也没有统一过。
在夺取政权之后,毛泽东当上中国的独裁者。为了充当第三世界和国际共运领袖,毛泽东继续出卖国家利益,在中国人民连饭都吃不饱的情况下,他不惜血本,输出革命,大力支援世界各国的共产党暴乱。为了讨好周边国家,他甚至拿祖国的神圣领土送人。为了中缅友好,他把中缅边境的江心坡地区7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一下子划给了缅甸。1962年中印边界自卫反击战胜利之后,在他的命令下,中国军队不但不巩固战果,反而单方面撤军,把中印边境麦克马洪线以南9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拱手让给印度。1987年,印度议会通过法令,正式在“麦克马洪线”以南中印争议地区建立“阿鲁纳恰尔邦”,陆续往那一地区移民七百多万,造成既成事实,永久占据了这块相当于三个台湾的领土。数以千计的解放军战士牺牲生命所夺回的祖国神圣领土,就这样再次被毛泽东拱手送人。
与吴佩孚相反,许多共产党人贪财好色。共产党人索贿受贿、无官不贪,权色交易、无官不色。许多民谣和笑话深刻反映了中国共产党的贪腐状况。
贪财:
广泛程度:现在的干部,全拉出去枪毙肯定有冤枉的,隔一个毙一个肯定有漏网的。受贿程度:吸烟基本靠送,喝酒基本靠贡,工资基本不动,老婆基本不用。
反贪状况:老虎作报告,狐狸拍手笑;老鼠喊口号,苍蝇蚊子戴手铐。
越演越烈:2000年至2003年,归案的潜逃境内外的贪官人均携款约430万元;2007年,人均携款约540万元;2012年,人均携款约480万元。平均下来人均携款近500万元。
好色:据不完全统计,95%的贪官拥有情妇,60%以上的腐败案涉及到二奶或多奶问题。包二奶、養情婦似乎已成為中共官员的一種潮流。他们甚至创造了各种各样的令人恶心的色情记录。
“數量”纪录 
江蘇省建設廳原廳長徐其耀一人包养了140多個情婦。 
 
“質量”纪录 
重慶市委宣傳部原部長張宗海選女人有三個“標准”:一要大學本科畢業 
生,二要漂亮,三要沒結婚。 
“收藏”纪录 
海南省紡織工業局原副局長李慶普以“另類收藏”著稱,在其儲藏室裡4個 
帶有密碼鎖的鐵皮櫃中,有李慶普記錄其本人每次跟女人發生兩性關系全過程的日記本95冊,日記本裡每隔幾頁用紙包卷的則是與李慶普發生性關系的女人的毛髮。辦案人員統計,李慶普收集的女性毛髮多達236份。 
 
“年輕”纪录 
樂山副市長李玉書包養情婦僅僅16歲!為博得麗人一笑,他在成都麗都花園花61萬余元给她購買了一套豪宅。
 
“管理”纪录 
安徽省宣城市原市委副書記楊楓同時包養了7個情婦。為了防止情婦們爭風吃醋,這個以“學者型官員”自詡的貪官,運用進修時學來的MBA管理知識,讓“首席情婦”鄒某用分類法統領其他6個情婦。在鄒某的“科學”調度下,楊楓和情婦們在很長一段時間相安無事。 
 
“邏輯”纪录 
 南京奶業集團公司原總經理、號稱金陵“奶王”的副廳級貪官金維芝創立的金式“情婦邏輯”:“像我這樣級別的領導幹部誰沒有幾個情人?這不僅是生理的需要,更是身份的象徵,否則,別人會打心眼裡瞧不起你。”湖北原副省長孟慶平在接受審判時恬不知耻地說:“我是愛江山也愛美人。在我有生之年能遇上幾個有情有義的女人,是我的福分。” 
 
“供養”纪录 
深圳市沙井信用社原主任鄧寶駒在不到三年的時間內,挪用、侵吞公款2.3億元,他不僅包養“二奶”,還有“三奶”、“四奶”和“五奶”。前后花在“二奶”身上約300萬元﹔鄧寶駒從認識“五奶”小青至亡命外逃近800天,花在小青身上的錢多達1840萬元,平均每天2.3萬元! 
 
“創意”纪录 
福建周寧縣原縣委書記林龍飛先後和22名女性長期保持不正當的兩性關系。為此,他專門做了一個紅皮通訊錄,上面記錄著這些女性的通訊方式,並得意地為其取名為“群芳譜”。 並於2002年5月22日在福州一家酒店舉辦“群芳宴”,讓22位身著華服、美麗妖嬈的女人在包房裡彼此見面。席間林龍飛還宣布,今后每隔一年就舉行一次群芳宴,還要設置“年度佳麗獎”。
 
“濫交”纪录 
湖北省天門市原市委書記張二江不但長期包養情婦,而且嫖娼成性,不管出差到何地,都公開指使身邊工作人員“到街上轉轉,有好的就帶回來”。 從1989年至2001年7月的12年中,張二江竟與除老婆之外的107個女人有染 。 
 
“周旋”纪录 
海南臨高縣城監大隊原大隊長鄧善紅曾包養過6個情婦,而且6個情婦都為 
他生了小孩。其中4個情婦各住的兩層兩間樓房,是由鄧出資建造。 當鄧已被檢察機關以涉嫌收受賄賂批捕、其丑聞幾近家喻戶曉以後,他的妻子“根本不相信他在外面有女人”,其已成年的女兒更是信誓旦旦,“相信父親在這方面是清白的。” 
 
“承諾”纪录 
曾先后擔任湖南省郵電學校校長、湖南省專用通信管理局局長的副廳級幹部曾國華,有錢包情婦,卻無力玩情婦。慾火中燒的情婦賀某想了一個絕招,要他寫“承諾書”,承诺“以後再也不讓賀某生氣”、承诺曾在“60歲時一定和賀某結婚”,而且“每周必須和賀某發生三次性關系”。否則, 她就要到紀委檢舉告發。 
 
“雙雕”纪录 
江蘇省建設廳原廳長徐其耀,胸口不适住进醫院“高幹病房”後,首先勾引了给他打点滴的40多歲的半老徐娘女護士王秀麗,然后又借介绍工作勾引了王秀麗的女兒劉瀾。他居然厚颜无耻地在朋友中吹嘘自己一箭双雕的本领,还津津乐道地比较这母女俩的床上功夫的优劣。
.吴佩孚坚持以“四不”自律,不住租界,更不移民国外。但是许多共产党人却全家移民,转移资金,多本护照在手,时刻准备外逃。在当代中国,租界已经没有了。逃亡国外成了中共贪官污吏躲避惩罚的唯一途径。为了轻装出逃,贪官污吏在罪行暴露之前,就先把老婆和孩子送出去,自己孤身一人在国内做官捞钱。于是,中国就出现了一大批配偶和子女均在境外定居或加入外国国籍、仅仅本人在国内工作的裸官。《财经》杂志371期发表的《中国“裸官”报告》称:我国现在有118万官员配偶和子女在国外定居,也就是平均每个省都有将近4万个裸官。他们有身处要职的政府高官,有地方或职能部门独揽一方权力的国家机关工作人员,也有各类国企高管——其中以金融业管理层人士占比最重。按比例来分,金融行业占据24%,党政官员占据34%,其余多为非金融类的国有企业人员,所在行业涉及电信业、烟草业、石油业、证券业、交通业、旅游业、服装业以及其他商贸投资领域。
 
裸官们与共党政权离心离德,不再关心人民的生活、民族的前途和祖国的未来,对人民、民族和祖国没有任何忠诚可言。他们的妻子儿女移居国外既给他准备了后路,又方便了他转移赃款。他们多本护照在手,狡兔多窟,随时可以桃之夭夭。正如民谣所说:
他们对医疗不重视,因为他们有高干病房;
他们对教育不重视,因为他们的孩子在留洋;
他们对食品安全不重视,因为他们有特供食品;
他们对堵车不重视,因为他们出行警车开道;
他们对国家未来不重视,因为他们妻儿已经移民美国!
总而言之、简而言之,目前的中国共产党以及它许多的官员在很多方面不但不如北洋军阀中的姣姣者吴佩孚,甚至还比不上一般的北洋军阀。
参考文献

mardi 14 octobre 2014

几封邮件 讨论巴黎华侨教会传道人编造谎言欺骗会众事兼及其他


玮珥 国语部各位执事 你们好 主内平安
谢谢玮珥在爱尔兰聚会的百忙中给我回信,这也是我给历届执事会写的无数封邮件中 唯一得到回复的一次,仅就这一点而言,算是一次大的突破,值得庆幸!
我一直强调,我做这一切的目的,是本着图图大主教提出的原则,即 真相 正义 和解。如果我在做的过程中,有任何违背这一原则的行为或言辞,请立即指出,便于我反思,改正。
玮珥的邮件未能回答我过去的邮件中所提的问题,即使就玮珥这封邮件而论,也是空话较多缺乏实质内容。可能是因为现在聚会太忙,来不及多写,不过这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讨论。
<有关安东尼的过去,是教会成长过程中的惨痛的学习,母堂和聚会点都已经做出过反思。>  玮珥说的<惨痛的学习> 我不知所谓的惨痛,惨在哪里?又痛在何处?如果不作具体的剖析,恐怕很难学习到什么东西! 玮珥所说的反思,不只是指什么?谁反思了,反思出什么东东?这都要说清楚,不是一句空话就能带过的。

<因此回应王老师的信,忘记背后,努力面前>,我对这句话的理解和玮珥有所不同,按圣经的意思应是脱离罪的缠累,忘记背后,努力面前。而不是说了谎骗了人,让受骗上当的人忘记背后。更不是强奸了人,让受害人忘记背后,如果是这样的话,天底之下还有什么公义可言!
<神是公义的审判者,我们岂能代替神,何况,我们太不完全。只有十字架,使我们不完全的可以合而为一。>没有人想要代替 神,神是最终的审判者。这不等于世间没有是非,没有对错。人世间有法律,有道德标准,有文化传承,这一切使人有所遵循,同时也有所评判。
至于玮珥引用的“你们中间谁是没有罪的,谁就可以先拿石头打他。”完全不适用于我们所讨论的问题,我们这里发生了传道人,理事会主席伙同安东尼聚会点的个别人编造谎言欺骗会众的事情,如果不把问题摆出来,能够得到改正,从而沿着正确的方向前进吗? 谁也没说要拿石头打那几位说谎的人,我努力所做的是促使这些人认罪悔改,从而达到我所说的真相 正义 和解。圣经不是说过,若有弟兄犯错,先要找他谈,如果不听,再找几位和他谈,若仍然不听就视他为外邦人,其实这段比玮珥所引用的那段更符合我们讨论的问题。

需要确定的是:
1. 2012年的会员大会上,当时的理事会主席到底有没有宣布过把安东尼聚会点除名?如果宣布过,那是根据什么?显然理事会主席个人没有权力做如此重大的宣布,必然是某次会议的决定,请把这样的决定拿出来给大家看看,这不涉及国防外交机密,不是不能示众的。如果他没有做过如此的宣布,那么..
2. 2012年12月2日 法语部传道人和理事会主席对安东尼聚会点的会众说,他们已在2012年的会员的会上宣布将安东尼聚会点除名,就是谎话了,他们编造谎言欺骗会众的事情就坐实了。因此安东尼聚会点就从来没有被华侨教会除名,那么
3. 2013年会员大会所搞的,让全体会员投票重新接纳安东尼聚会点回到华侨教会就是一场闹剧,一个丑闻了。因此
4. 要正视历史事实,既然2013年会员大会所搞的那一幕完全错了,就应改正,撤销那次投票,宣布那次投票作废,因为安东尼聚会点压根儿就是华侨教会的一部分,从安东尼聚会点建立一直到2013年会员大会为止,华侨教会国语部从来没有把 安东尼聚会点看成不是华侨教会的一部分。所有的主日崇拜程序表,<号角>双月刊的广告均能证明这一点。

下面要谈谈有关远志明的事请。 早在十几年前,好像是<十字架在中国>在巴黎举行首映式的时候,就有人对我说,八九六四以后,中国的一些民运人士流亡法国,住Massy难民营的时候,远志明就强奸过一位中国妇女,以后又有不止一人对我提到过这件事,似乎在民运圈子里对此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听到后,当时并没太在意,因为那时候远志明尚未信主,流亡期间,前路茫茫,难免做错事。前几年由远志明担任讲员的的夏令会上,我还和他处的不错,有一位物理博士指出他讲到原子爆炸问题时有不妥之处,我还介绍他们认识讨论。  今年春夏之交时,有朋自远方来,他提起远志明来,摇头叹息说:"如果说我们人和上帝有距离,我认为我和上帝的距离要比远志明和上帝的距离近得多,尽管他是著名的传道人"  他说远志明在Massy强奸的是一姓朱的舞蹈演员,得逞了。  今年四月,柴玲信中写初到美国时被一人强奸,此人后来摇身一变成为基督教的著名传道人,柴玲信虽未点远志明的名字,但大家都知道指的是他。这是第二桩。这位朋友说,中国古人云:<朋友妻 不可欺>,远志明到美国后曾搞过他朋友的妻子。这是第三桩。我还听到过第四桩,是发生在此间的未遂事件,出于对当事人的保护,我不详述,如果有人要想更多了解,可与我联络。 若有人愿意了解远志明的总体情况,我建议去访问我那来自远方的朋友。我可以为此提供方便。在我认识的为数不多的从事过民主运动的人谈起远志明来都难掩鄙夷之情。他们不大理解的是,在民运圈中被认为很不堪的人,为什么经过一次<华丽转身>竟然在华人基督教界成为赫赫有名的人物,甚至成为一些人的偶像!  我对此的解释是,这两个群体基本上没有交集,没有沟通,互不了解。仅有的曾从事民运后又皈依基督的如柴玲,就能爆出一些料,我没搞过民运,却认识几位年长的民运人士,从而听到了有关远志明的某些传闻。

有位年轻人问我:为什么美国的教会不处理远志明的事?一下子把我问住了,当时我真不知如何回答,但是经过一夜的思考,我觉得我想通了。最好的解释就是拿远志明的事和华侨教会发生的几桩事进行对比,就可了然于胸。2009年11月,华侨教会召开临时会员大会对柯志仁的续聘问题进行投票,投票前,柯志仁报告了一年的工作总结,在他放出的幻灯片中,列举了一大堆工作成绩,其他项目有无水分,我不得而知,也不愿评论,但其中一项是,说他<建立了安东尼聚会点>,华侨教会的人可能不太清楚,原来的奥赛团契的人却都知道,柯志仁只不过在2008到2009年间带过几次查经,而我们联系好聚会点的现址并拿到钥匙时,柯志仁却千方百计阻挠我们迁入,是我威胁说我不再开放家庭时,他才勉强同意奥赛团契从2009年的4月中旬迁到安东尼聚会,他说他<建立安东尼聚会点>,完全是罔顾事实,贪天之功为己有,用谎言欺骗会众捞取支持他的票,后来我为这件事多次致函各届执事会,都如石沉大海,既不否认也不承认,把盖子捂得严严实实的不作处理。再一个明显的例子就是法语部传道人邱星火和华侨教会理事会主席杨志恒联手编造谎言欺骗会众的事情,先欺骗安东尼聚会点的会众,继而欺骗华侨教会的全体会众,我为这事向执事会,理事会多次投诉,到现在不也是没有任何就结果吗?以此类比,怎么能指望美国的教会对远志明的事做处理?

一般情况下,用谎言欺骗人都是在暗中进行的,因为谎言骗人是龌龊事,要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起初不理解,为什么上述几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欺骗广大会众,奇怪他们哪儿来的那么大胆子,后我想明白了,是因为他们骗惯了。在他们眼中,会众不过是Nul。由于他们所处的地位,想怎样捏会众就可怎样捏,因此越来越肆无忌惮。有些会众不是不明白而是敢怒而不敢言,这几个说谎的人不幸,遇到我这样一个不怒而敢言的人,经多年努力,虽然教会的高层不理不睬,紧紧地捂盖子,但总是把他们的底给亮出来了,有更多的人了解了真相。你们可以欺骗会众,可以捂盖子糊弄会众,可是,你们能欺骗上帝,糊弄上帝吗? 这就涉及到根本的信仰问题,你们心中有 神吗?

玮珥应该是很清楚柯志仁虚报成绩骗取支持票这件事的,更清楚法语部那两位负责人编造谎言欺骗会众的事情,因为听说在召开2013年会员大会前,玮珥曾致函当时的理事会说,"黄家全家参加了2012年的会员大会,全家都没听到过理事会主席杨志恒宣布除名安东尼聚会点的事,询问其他人,也说没听到过这样的宣布,因此希望不要通过投票的方式<让安东尼聚会点回归>"(大意如此) 但是,当时的理事会没有采纳玮珥的建议,坚持投票,实际上是坚持往错误的路上走下去。造成了现在很难收拾的局面。问题在于玮珥再次当选并成为理事会主席后,不仅没有纠正前届理事会在对待安东尼聚会点的问题所犯的错误,反而承认了既成的事实,为他们的错误买单。继而,成为了安东尼聚会点植堂小组的主要负责人,全面掌控安东尼聚会点的事务。过去是聚会点自行安排主日崇拜的讲员,现在则由玮珥一手操办,华侨教会中法语部两位有了错坚决不认的传道人,每月一次,甚至有时一月两次站在安东尼神圣的讲坛上讲"认罪悔改,讲十字架的救恩,讲如果不认罪,其结果必然是一个错误掩盖一个错误等等",听起来是否有点像是天方夜谭,黑色幽默?你们为什么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呢?!  滑稽!

写的很长了,因我打字是一指功,手指有些痛了,那就再见,请在十月十二日的"回顾与前瞻"时参考,我再次强调指出,糊弄得了会众,糊弄不了 神。


主恩永谐                                                                         王 煜敬上


William Huang

10月8日 (5天前)
发送至 、 方守光、 林柏生、 林朝春、 瞿小燕、 王美芬、 吳愛民、 甄振文、 陈玲玲
各位同工,王老师,

平安。

我还在爱尔兰聚会,感谢神,收获很大,思考很多,求主坚固成长中的教会。神让我看见单纯顺服他(不一定有蓝图或丰硕的成果)是以诺和挪亚被神称为义人和完全人的唯一理由。与神同行,面对成长的教会,困难的环境是我们学习依靠的好机会。

有关安东尼的过去,是教会成长过程中的惨痛的学习,母堂和聚会点都已经做出过反思。一年以来同工努力,情况正在转变。因此回应王老师的信,忘记背后,努力面前,在基督里,一切都更新变化,神是公义的审判者,我们岂能代替神,何况,我们太不完全。只有十字架,使我们不完全的可以合而为一。

有关远牧师的传言,我尚无柴玲和他本人的确认。自《十字架》拍摄以来,国内外网民攻击的实在太多。据我所知,每次只要他在博客分享,就有出自类似手笔的文章来攻击和谩骂他,写的人挂名是基督徒。十字架以后,他已经不能入境。撒旦最恨的就是我们见证耶稣。

我忽然想到耶稣对捉拿行淫妇人的那句话:“你们中间谁是没有罪的,谁就可以先拿石头打他。”

我也想到罗马书2:1-3节的话,希望也可以让我们安静地面对这些事。我们可以做的是为这些事祷告和警醒。

愿鉴察人心的主,怜悯我们!

玮珥敬上



愿鉴察人心的主,怜悯我们!

玮珥敬上

发送至 方守光、 黄玮珥、 林柏生、 林朝春、 瞿小燕、 王美芬、 吳愛民、 甄振文、 陈玲玲、 密送:Yao、 密送:Xiaotian、 密送:cainan、 密送:Yangqin、 密送:Fan、 密送:Yan、 密送:yelai、 密送:kiet、 密送:adqqg、 密送:、 密送:chentongchiew、 密送:亮张、 密送:方爱萍、 密送:wjz、 密送:Jun、 密送:rong
华侨教会理事会 国语部及法语部执事会各位执事 你们好 主内平安

从安东尼聚会点的"主日崇拜程式"看到,10月12日17H30-19H00 将有<聚会点植堂进程的回顾和前瞻>,值此机会,我还愿意再次提醒你们,你们对于我在今年2月5日的信还没有答复,不知这次的回顾与前瞻,你们打算回顾什么? 历史是不容篡改的。若没有2012年12月2日法语部传道人邱星火和当时的华侨教会理事会主席杨志恒编造谎言欺骗会众,便不会有2013年华侨教会会员大会投票重新接纳安东尼聚会点的闹剧! 如果不回顾这段最重要的历史,其他的说辞只不过是继续欺骗会众。如果仍然得不到回复,我将把此信及相关资料贴到我的博客上。

愿 

朱恩永谐                                                                                             王 煜

下面是2014年2月5日的信。 用毛的话说,我就是<人还在,心不死> 在我有生之年,将竭尽绵薄致力于教会的洁净。附件是我的博客地址,请指教!

在 2014年2月5日 上午10:46,Andre Wang写道:



华侨教会理事会 国语部及法语部执事会同工 您们好 主内平安 马年幸福 健康
二月二日安东尼聚会点崇拜以后 举行了一年一度的感恩见证会 法语部的邱星火传道 白福音传道和理事会副主席李基纳弟兄破例地参加了我们的聚会和感恩见证会 我有幸做了感恩见证也正式地提出了2012年法语部二人编造谎言 欺骗会众的问题
估计您们早已听到这事了 我仍然保持着以 真相 正义 和解为目标 向您们提出呼吁 期望你们正视这一问题的严重性 着手解决
我想告诉您们的是 我绝不是麻烦的制造者 相反 是麻烦的终结者 试想 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 总是教会中的一个悬案 随时都有可能被提出来 弄得大家心神不安 如果下决心 厘清事实 恢复历史的本来面貌 教会和当事人以及负责人都可以摆脱羁绊 轻装上路 大步前进了 何乐而不为呢
如果我说的话 写的信 有任何不妥之处 我真诚地愿意听取您们的意见 甚至接受教会的纪律处分 只要言之成理
我愿意和任何人对话 这对话应只限于邮件往来 因体弱 癌症复发 医生告诉我避免情绪激动 面对面的交谈可能不利于我的健康 所以只能书面对谈 这样也可留下记录 便于查考
2113年会员大会通过决议重新接纳安东尼聚会点回到华侨教会 这是一个闹剧 因为一切文字证据证明 安东尼聚会点从来没有脱离过华侨教会 把教会的一部分重新接纳进来 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 已经骗了会众一年 2014年会员大会召开在即 莫非还要再骗下去吗?何时是个尽头?
期望给我个回音 谢谢
主恩永谐
                                                王 煜

我手头没有法语部同工的邮箱地址 烦请转发 谢谢

lundi 13 octobre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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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 10月 13日
116岁北大祝贺祖国母亲65岁生日 被指有违伦理
Soldiers from the honour guards of the Chinese People's Liberation Army (PLA) line up against a backdrop of a portrait of late chairman Mao Zedong hanging on the Tiananmen Gate, during a welcoming ceremony for Kuwait's Prime Minister Sheikh Jaber al-Mubara
Soldiers from the honour guards of the Chinese People's Liberation Army (PLA) line up against a backdrop of a portrait of late chairman Mao Zedong hanging on the Tiananmen Gate, during a welcoming ceremony for Kuwait's Prime Minister Sheikh Jaber al-Mubara
REUTERS/Petar Kujunzic
作者 北京特约记者 周西
北京大学今年国庆节闹了个大笑话,发微博庆祝祖国母亲65岁生日,结果被网友质疑说,北大已经成立116年了,居然称呼今年不过才65周岁的新中国为“母亲”,有点没大没小。我们今天的话题就从这里说起。北大的这条祝福微博写道:今天是祖国母亲65岁的生日,岁月变迁里母亲的容颜依旧,中国也更加精神焕发。祝福你我亲爱的祖国!这里是北大,早安!北大的上述微博一经发出,很快便引发了网民的关注和热议,有祝福的,也有吐槽和嘲讽的。
网友(@叶秋寒)嘲笑说:“你自己都116岁了,却要祝你祖国母亲65岁生日快乐,莫非这个母亲是你的后妈”?也有网友调侃说“北大你今年都116岁了,你的祖国母亲才65岁?莫非你妈是充值电话费时,无偿赠送的吗”?网友当然是开玩笑的,但北大显然感到有点难堪,据说很快就删除了这条微博。其实,好多国家和民族的语言中都有“大地母亲”以及“母亲之国”之类的词语和说法,但那意思更多指的是“母亲生长的土地或国家”,很少有直接把国家比作“母亲”的。
作者杨恒均的文章说,真正把“祖国”直接称呼为母亲的,是从上个世纪的纳粹德国开始的,如今,在各国的官方宣传中,几乎只有北朝鲜和我们还在继续使用这种说法。所以我认为,爱国之心可以理解,但还是不宜直接把祖国和母亲相提并论。毕竟当我们说到祖国的时候,我们不是指的中国历代王朝,而是特指现在这个不过仅仅65年前才成立的国家。那么,它怎么就成了我们的母亲呢?要知道,这个国家还没有出现的时候,我们作为中国人早就存在了。..
因此,这个国家应该是中国人民的儿子才对,而不是像现在官方所形容的那样,人民反而成了一个只有六十多岁国家的所谓儿子。在深情歌颂祖国母亲的时候,他们总是含泪歌唱,好像祖国辛辛苦苦把人民拉扯大,让我们不由得想到自己的亲生母亲,请问,这恰当吗?祖国怎么能够和我们的母亲相比呢?就算在国家最艰难的时候,真正受苦受罪的也是我们的人民呀,“祖国母亲”又受过什么苦呢?
文革中死了那么多人,祖国母亲心痛过吗?时至今日,甚至执政当局也没有一点反思与忏悔的迹像——至少连一座文革纪念馆都没有。再说了,不是国家养育人民,而是人民在养育国家,这个道理还不简单吗?既然国家是人民创造的,又自称是人民的儿子,我们当然要让他孝顺我们,让他为我们(人民)服务。可是现在却反过来了,一些人成立了一个国家,就告诉所有的国民,你们都是这个国家的儿子,国家有困难的时候,就让我们人民勒紧裤腰带。
杨恒均的文章又说,无论这个国家是谁?反正他和我自己的母亲一点也不像。我发现有人一直在用“祖国母亲”这个词来忽悠我们,什么祖国母亲?看看我们自己的母亲,省吃俭用,把我们拉扯大,而且至今还在关心我们,为我们操心,把能够省下的每一分钱都留给我们。再看看如今这个被人家比喻为母亲的国家,那么强大了,可所谓的人民,也就是这些儿子呢?却是少无所养,老无所依,更不用说弱势群体了。
但尽管如此,一提到国家,提到所谓的祖国,我们就想到尽量不要给祖国母亲添麻烦,要孝顺,可他们什么时候又尽过哪怕一点作为母亲的责任呢?此外,既然母亲是祖国,那么父亲又是谁呢?更让人们感到惊讶的是,每当一个国家的国民狂热地称呼国家为“母亲”的时候,其实早就有一个“父亲”在那里了,而且,这个“父亲”大多还是靠非法手段霸占了“母亲” 的。例如在纳粹德国时期,德意志是人民的“母亲”,而希特勒几乎就是当之无愧的“父亲”。还有现在的北朝鲜金家世袭王朝,也是如此。
作者罗伯特卡帕的文章说,已经成立 116年,且曾有过辉煌历史的北京大学,竟然发微博庆祝什么祖国母亲65岁生日,闹出此等笑话,显然是逻辑上出了问题,这也是长期以来官方媒体把政权等同于祖国,进行洗脑宣传的结果。政权与国家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不可混淆。至今在海外,有人热爱中华民国,有人热爱中华人民共和国,他们的分歧在于爱的是两个不同的政权,但他们往往也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热爱中国,热爱中华民族和中华文化。
一个人可以不爱一个政权,比如孙中山不爱满清,毛泽东不爱中华民国,但你不能说他们不爱中国。不爱政权与不爱国也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因此,把政权或政党比作母亲无疑是有害的,道理很简单,因为政权也好政党也罢,都必须接受人民的监督批评,才不会腐败堕落。把政权或政党比作人民的母亲,这是本末倒置,也是把政党利益凌驾于人民之上的行为,更不利于实现十八届四中全会建设法治国家的宏大目标。
关键词 : 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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