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manche 17 mai 2015
成就感
今天是周日 公寓食堂没有饭 和往日一样 起得很早 吃过早饭 准备好中午的饭食 坐到电脑前才七点十分 有个蚊子在屏幕前飞来飞去 我把窗子打开 想留他一条命 让它飞出去 但它不大识抬举 继续干扰我 不停地在我面前飞 似乎想找机会叮我 忍无可忍 拍了几次 终于把它拍死了 一清早就消灭个害人虫 很开心 有种成就感
做白内障手术不多久 需要保护眼睛 不能多看电脑 所以只能短短地写一点 精彩节目 待以后发表
mardi 12 mai 2015
还需继续休息
我把白内障手术看得过于简单 以为手术过后即可如往日般地工作了 其实呢 手术过的眼睛很脆弱,看电脑的时间稍长,既感到不舒服,难怪王励兄发来邮件说:需要休息一个月。
现在遵医嘱,每次在电脑上工作不超过二十分钟,每天开三到四次电脑。如此既不耽误事,也不至过于疲劳。
从前天开始,每天上午到公寓对面的小公园散步,小坐,海阔天空地思考一些事情。下午则同老伴一起去大湖遛弯,看鸭子,喂鸭子,欣赏美景。所以一段时间内,写不了博客。不过,我已构思了不少的题材,估计半个月以后就可以主日发表了,敬请读者指教!
jeudi 7 mai 2015
做了白内障手术
五月六日 在安东尼医院 做了左眼的白内障手术 非常顺利 九点半被推进手术室的候诊庭 等前面的人做完就轮到我 因不允许带表 我也不知何时被推进手术室 何时完成手术 等回到门诊部时 正好是十一点 略作消息 即搭那静的车回家 到公寓的时间是十二点十分 没耽误午饭
七日下午 到Orsay医院见大夫 他看了伤口说 很好 开处方去买三种眼药水 嘱两周后再去见他 验光 配眼镜
今天的视力已恢复 可以在电脑上干活儿了
mardi 5 mai 2015
漫漫长夜 160 重回北京 1
1976年春,留在五七干校等待发配到外地的我们这些人意外地回到了北京,我被分派到机电所工作,那时的鸡鸭院已把院址给了北京第二汽车厂和公安部的一个研究所,机电所被安排到德胜门外原电器研究院的一座楼中。鸡鸭院则占了已外迁的北京农业机械化学院的几座楼。我们上下班很不方便;或是骑车或是乘公共交通工具,每到冬季,有四个月的班车,班车是运货的卡车,站在上边很冷。回京后我花四十元买了一辆旧自行车代步。那时买新自行车要将近贰佰元,而且还要凭票,各单位每半年发一次票,大概是百人中能有一张票。所以那时买新自行车是很奢侈,也不大可能的事。
机电所的物理组经过文革几年的折腾,已发生了许多的变化,原有的许多人或是去了五七干校,或是调离,人比以前少多了,新补充了两名吉林大学毕业的工农兵大学生,61年从中山大学物理系毕业的一位女士成为组长,她的丈夫从干校回来无名分却可以为所欲为。
从鸡鸭院过来的这一批人成为机电研究所二室,负责人,即二室的书记是鸡鸭院人事处的一个干事,此人充其量只读过高中,是个转业的大兵,一旦大权在手,神气的不得了,似乎一下子就什么都懂了,甚至对研究课题指手画脚,有良知的人们只能侧目,更不乏马屁精的吹捧。
我到那里不久,就发生了唐山大地震。我们所在的那座楼开裂,不得再进入,从鸡鸭院来的这些人无处办公,找了个较大的汽车库容身。幸好物理组有个平房实验室,震后无恙,我们可以在那里栖身。工作已谈不到了,上班充数而已。
地震不久,毛死了。回忆他死前死后我遇到的的一些事,太有意思了。容我慢慢道来!
九月九日那天下午,我们在平房实验室接到电话通知,让全体人员在四点以前到汽车库前集合听广播,我们陆续去了,看到一位女工在那里抹眼泪,在此之前不久,我听说这位女党员的丈夫犯了事被警察抓过,此时我以为他家又出了什么事,要受处理了。过了一会儿,物理组那位组长来了,大概她已知道知道是毛蹬了腿,为表现积极,就用右手前臂挡在双眼上装哭,一边口中喃喃自语说:江大姐怎么办呐?! 所以未到四点前我已猜出个大概,毛完了。
整四点,广播电台先播出哀乐,我一听就完全明白了,接下来播音员用低沉的声音宣布毛的死,此时,周围一片寂静,之后传出抽泣声,我虽心中欣喜,却要装出一脸的严肃,板着脸观察周围的动静。广播结束后,有些女的像是胸有成竹一样,马上找材料做花圈。男人们没事干,站了一会儿就回实验室了。六点下班,急急忙忙地骑车回家,路上看到人们像是霜打了的花草一般,蔫蔫的,也不知哪人是真情流露,哪人是假装的。我回到家中立刻拿出酒瓶,饮了一盅,心底那个乐就无法形容了。家中人都很开心。我对着空中说:"你这老小子,对中国人干尽了坏事,简直是罪恶滔天,最终还是有这一天!"
dimanche 3 mai 2015
漫漫长夜158 那些人和事 11
鸡鸭院这样一个研究机构,称得上研究成果的真不多,倒是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层出不穷,我已经写了几段,如果继续写下去,写二三十篇应无问题,比如,歪嘴处长利用一切机会奸淫妇女,连至亲都不放过,抓五一六期间,打断曹国兴的脊椎,对文革初期的造反派实行报复,私设公堂,刑讯逼供,许毅,张林海被逼自杀等等。可是,写到这里我忽然想到,暴露这些丑闻有何意义?那时被公认为伤风败俗的事情,到了现在人们已习以为常,年轻人看了我写的东西,可能还觉得是小题大做呢! 所以写过十段以后,我想暂告一段落,按时间顺序写些其它的内容。
从1969年4月下放河南罗山县五七干校到1972年夏季我因孩子生病回到北京,实际在那里干了三年零一季的活儿。第一年干大田,第二年干基建,打砖坯,建房子,第三年干食堂,抓猪,洗菜,洗盘碗。此后就在北京居住,但仍是干校的人,工资在那里发。鸡鸭院的本意是等机会把我们这批"不驯服"的人员甩出去。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1976年年初,周恩来翘了辫子以后,毛又重新启用邓矮子,此人提出在中国搞四个现代化,于是,一时之间,我们这些读过几本书,也略略领略过科研滋味的人又成了受欢迎的人。机械工业部于1976年春关闭了位于河南博爱县的五七干校,我们这批人得以重回北京。
此时的鸡鸭院已不再是科研实体,而是成为部科技司的帮手,管理部属的研究机构。鸡鸭院原有的研究领域,一部分划归郑州机械研究所,一部分归到了新成立的机电研究所,我们是在周已死毛尚活的当口儿回北京的,回来后在机电研究所上班。
在五七干校结交的那些朋友们也都回来,我们时相往来,好不热闹! 经过文化大革命,共党的底已暴露无遗,人们了解了那些干部们的本来面目,神气不起来了!
该换个副题了,以后叫< 机电所的十年>了
samedi 2 mai 2015
转载<曹长青网站>的两篇文章
肖鹰∶哪里有乞丐,哪里就有韩寒 | ||||
作者∶肖鹰(清华大学教授) | ||||
谈韩寒比较危险,不管支持他还是反对他,似乎永远是错的。关于代笔门的真假,我在这里无法作具体论证。我的观点是∶作为文化现像的韩寒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他身上结合了两种元素∶一个是资本权力,一个是自由神话。 《三重门》刚出版时,我作为一名北京大学当代文学博士后阅读了这本书。我不认为这是一部真正的少年杰作,而是觉得它是一部“经过成人深加工的平庸小说”。为《三重门》作序的是北京大学文学教授曹文轩。他写这篇序时,曾说过“在《三重门》的作者韩寒身上,却已几乎不见孩子的踪影。若没有知情人告诉你这部作品出自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之手,你就可能以为它出自于成年人之手。”曹文轩教授看不出少年作家的影子,本应质疑《三重门》的真实作者是否是这位反应试教育的少年,然而在序言中,曹文轩却用“有智慧助他”为自己的疑惑作了轻松的解释。“皇帝的新衣”不就是这样造出来的吗?看不见皇帝穿衣服,绝不是皇帝没穿,而是自己没看出来。 2012年,“韩寒代笔”风波初期,我只是一个看客,后来才参与了质疑韩寒的阵容。继韩寒之后,方舟子也质疑过蒋方舟,但没能进行下去。这既是因为几乎没人呼应方舟子“倒蒋”,也因为蒋方舟毕业后任《新周刊》副主编,经常在电视上做嘉宾、秀才学。尽管疑惑不消,但舆论放过了展示实力的蒋方舟。如果韩寒像蒋方舟一样“出来走两步”,可能“倒韩”就自动消解了。 韩寒为什麽能走向神坛?我认为,根本原因是产业资本和文化权力的勾结。 韩寒最初被打造成神话,是出于两个需要∶一是韩寒家庭,尤其是他那个望子成龙的父亲韩仁均的需要,倒未必是韩寒本人的需要;二是上海《萌芽》杂志的需要。当时的《萌芽》经营惨淡,急于寻找脱困的捷径。它在“新概念作文大赛”时发现,所有参赛选手中,只有韩寒有特别的新闻价值。一位七门gong课高挂红灯的桀骜少年获得作文大赛一等奖,不但极博眼球,还确证了《萌芽》是天才伯乐。后来的舆论确实将《萌芽》看作了发现甚至创造“天才作家”的圣地,于是在全国文学期刊极度萎缩的境况中,当年的《萌芽》订阅量从几千甚至几百本,一下攀升到五十万。 在对“天才韩寒”的神话塑造中,除了文化权力,还有产业资本的力量。韩寒除了有“天才作家”、“公共意见领袖”的身份外,还是众多品牌有形和无形的代言人。近10年来,韩寒一直是被特殊推荐的“新浪博客头牌”。最近,韩寒代言了一组新浪移动客户端的户外广告,上面用了韩寒的照片,广告语为“新闻不是讨你喜欢”、“新闻不是审判”等。新浪到现在仍不愿意放弃韩寒,不正是觉得他还可以吸金吗?韩寒背后有强大的资本力量,最初是打造他、包装他,现在是利用他。 韩寒神话的群众基础、社会基础是什麽?是中国根深蒂固的封建文化。直到今天中国依然是一个习惯奴欲与崇拜的国度,不论我们想追求自由还是表现反叛,都要攀缘在一个偶像身上。德国哲学家本雅明说过,“哪里有乞丐,哪里就有神话”。“韩寒神话”就是我们遍布精神乞丐的文化制造出的产物。 韩寒神话的另一个语境是反智主义回潮。中国当代反智主义盛行于文革时期,代表性口号是“读书无用论”、“知识越多越反动”;2000年以后,反应试教育的“天才作家”韩寒引领的是“不读书才有用”——七门gong课高挂红灯,却一夜成名成为天才作家,最终更变成引领时尚的花花公子和一呼百应的公民意见领袖。“资本权力”和“自由神话”在他身上神话般糅合,造就了一代青年的梦想——这就是“韩寒”的独特魔力和资本价值。 目前,韩寒事件是没有公论的。可是如果面对这样影响巨大的事件,我们都没有勇气、没有努力去追求真相,那简直等于精神自杀。麦克卢汉说∶“为什麽追求真相?因为真相使你自由”。所以对韩寒的追问,是对真相的追求,是对自由的追求。 大数据时代,我们在媒介控制下的自由幻想中生活。媒介信息无止境地消费现实,因为盲从和轻信,我们常常是在假造的文化景观下群聚。我们会在资本权力和媒介权力、文化权力多重的夹击下失去真实,或者气馁妥协,变成它们的牺牲品。这就是当下中国文化的病态。 ——原载《中国教育报》2015年3月30日(原题∶韩寒、郭敬明代表两种文化病态。本文是其节选) (读者推荐) 2015-04-30 http://www.caochangqing.com (转载请指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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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ndredi 1 mai 2015
漫漫长夜 157 那些人和事 10
有位C工程师,学机械出身,中共取得政权前,他在卢作孚的民生轮船公司工作,待遇好工资高。1949年后按原薪折算,成了四级工程师,月薪240元,那时他还不足三十岁。
他的妻子出身名门望族,典型的贤妻良母。也在鸡鸭院工作,群众关系良好。
五六十年代,工作单位的政治学习时间很多,且多是占用业余时间。例如:每周五全体职工上大课,听院党委书记兼院长李安讲哲学,此人是个花花公子,绯闻不断,讲的那所谓哲学是一大堆车轱辘话,只因大权在握,任何人都不得不听。那时我住北京城里,每次听完他的哲学课回到家中已是九点后了。
五级以上工程师集中一起,专门有个政治学习小组,留美归来的丁敬华任组长,C任副组长兼做记录。文革开始后,C利用他掌握的记录本,"揭发"了一些人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行",因此深得院领导赏识。我的忘年挚友叶鹿鸣曾说过,他的老家浙江搞浮夸风,六十年代初,农村没粮食吃,他的爸爸就是那时候饿死的。C把这段话公布出来,叶鹿鸣就倒了大霉,险些被扭送公安局。
C有那么好的妻子并不满足,总在外边拈花惹草。六十年代初,他陪苏联专家并带一些人出差上海,住在某高级宾馆。有一天,他赤裸上身,仅穿一短裤,手持大蒲扇,叫进一位女服务员,企图强行无礼,服务员挣脱后直接跑到宾馆经理处告状,经理告诉鸡鸭院的人,让鸡鸭院代表团的负责人去见他,没料到去的人竟是C,经理说不叫你来,叫你们代表团的党的负责人来,C一听就知道他的事掩盖不住了,马上跪在经理面前认错,经理并没饶他,最终还是把这事告诉了代表团的其他人,此事自然在鸡鸭院传开。C祈求知道此事的人不要告诉他妻子。
狗改不了吃屎,文革之后他故态复萌,在杭州认识了某单位一位女士,时相往来,一次二人利用共同到东北一城市开学术讨论会的机会幽会. 旅馆负责人早已注意到他们的行踪,当二人凑在一张床上同衾共枕时,房门被打开,捉了个正着。旅馆通知鸡鸭院派人去将C领走完事。
他回到北京后,自知无颜见人,所以每天搭班车时,在车上拿一本"列宁文选"遮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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